決美容院的事情,田文斌只能先尋了個當地相熟的律師來幫任連盈等三人做保釋。
隔日一早,得知訊息的顧稼樹氣哼哼地帶著律師來了,對著警察局的領導就是一頓大發雷霆。
任蓮盈有氣無力地埋怨,“哥啦,你別叫了,我都快餓死了。你先給我把早餐買來,我還是病人呢!”
好在她一叫,顧稼樹暫時息了火,就開始埋怨,“盈盈,你怎麼不早點兒給哥打電話,昨天哥就能把你保出來,省得你待在這種地方受一夜的罪,哎,瞧你這臉色都不好了。”
旁邊負責拘留室值班的女警察聽得直翻白眼兒,這是個長眼兒的都能看出來這姑娘一早起來,臉色紅潤,氣色極佳,那睡眠質量比他們不知好了多少,精神氣十足呢!這家子人都是睜眼說瞎話的吧!
正吃著飯,就聽到外面有人吵吵鬧鬧。
幫忙辦完保釋手續後,左兵左蘭也出來了,任蓮盈立即招呼一起吃早飯。
律師過來,表示可以離開了,又說起外面的事兒,“那是那個死者的親友過來,說要將人的屍首領走回去火化,下土為安了。但是警察說還有疑點,需要留著偵察案件。然後雙方就吵了起來。”
任蓮盈聽了一愣,立即起身朝外走去,就看到大廳裡吵得不可開交的雙方。而一看那所謂的酒吧女的家人,就是那光頭男人和兩個酒吧女,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家人,頓時她就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對勁兒。
回頭忙去找了那兩審案的警察,可是這兩警察剛好又不在,便又想尋負責人。
“盈盈,你這是幹嘛啊?他們要帶回去就帶回去唄,化了乾淨。居然拿來誣陷咱們家的人,簡直活得不耐煩了啊!”
“哥,你別胡說。這事兒我覺得有問題,我想看看那解剖的屍檢報告。”
自然,因為時間太早,不少負責人都不在,任蓮盈沒能找到相關負責人。而那方警察有些頂不住家屬壓力,就準備將屍體還給家屬了。
“不行,不能讓他們火化,要是火化了的話,也許罪證就被他們抹掉了。”
任蓮盈衝到了停屍間前,擋在了那一眾人跟前。
☆、192。爸爸他貪了什麼?
“不行,你們不能火化死者屍體!”
任蓮盈這一鬧,頓時激起光頭男人酒吧女們的憤怒,場面一下子變得混亂起來。
“好哇,又是你這臭丫頭,你想幹嘛?故意把我小妹放在這裡,供你解剖,隨便侮辱嗎?你休想!”
“臭丫頭,我告訴你,別以為你仗著自己有個檢察長爸爸,就可以隨便欺壓我們這些小市民了,我告訴你,要再敢擋著我們下葬我們的姐妹,我們就跟你拼命!”
“來人啊,快來人看啊,看看這小丫頭,她就是個大學都沒畢業的學生,就是仗著手裡有幾個臭錢,還僱了幾個打手,之前把我們姐妹打走了,後來不解氣兒還僱人殺了我姐妹,現在竟然又不讓我們給姐妹下葬。天理何在啊,王法何在?”
男人女人一頓鬧兒,那聲氣兒自然遠遠蓋過了任蓮盈的反駁聲。
恰時,警察局裡的人也越來越多,不乏仇富仇權者,便跟著光頭男人酒臺女起鬨,吵鬧,還直吼著要上訪什麼的,局裡的一些領導知道後就非常不高興,誰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了,覺得任蓮盈的做法完全是越權。
當即,便有幾個警察上前想要拉開任蓮盈,左兵和左蘭立即相護,就跟警察們槓上了。
“大家看哪,這兩打手竟然連警察都敢攔。”
“大家現在看到了,這女孩有多霸道,不就是仗著家裡有人嘛!這群X二代真是太可惡了!”
顧稼樹氣得上前真想動手了,好在律師忙過來拉勸這要做不成英雄,立馬就要變成階下囚,得不償失。不過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