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該我們上場了。”
的確,杭州一戰,雖然很早就徹底結束了,可是因為任長風的關係,眾人哪裡睡得著?在座的幾乎都是一宿沒睡,人們的臉上皆是疲倦之意。
三眼首先點點頭,如今任長風已經沒事,他緊繃的情緒也總算鬆弛下來,他對謝文東說道:“東哥,既然長風已經沒事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謝文東和三眼對視了一眼之後,後者站起身形,拍了拍謝文東的肩膀,然後向門外走去。
“張……”
“機票不需要了,對嗎?”
“哈哈哈!”謝文東和三眼幾乎同時仰面大笑,接著,會議室內也傳來一陣笑聲。
隨後,眾人一個一個從會議室內離開,到最後只有孟旬和謝文東二人還沒走。
“小旬,你為何還不走?”
“東哥為何也不走?”
“蕭方。”謝文東和孟旬幾乎一口同聲地說道,接著,兩人相互看了看,也笑了起來。見謝文東似乎真的很高興的樣子,孟旬心中一動,忍不住說道:“很久沒有看見東哥這樣笑了。”
謝文東收斂笑容,點頭道:“你說的沒錯。”
“讓東哥真正開心的原因是長風吧?”孟旬疑問道。
謝文東重重地點點頭,說道:“長風和我有兄弟之情,隨我東西南北闖蕩多年,我不能失去他,就好比魚缺了水一樣。”
聽聞這話,孟旬心中一顫,謝文東這個比喻實在太重了,他難以相信地看著前者,同時也暗中慶幸任長風還活著。“很吃驚嗎?”謝文東望著孟旬吃驚的表情,幽幽問道。
孟旬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是很吃驚。”
謝文東笑了一聲,慢慢走到窗戶邊,望著緩緩升起的太陽,背對著孟旬說道:“其實,我以前也不確定,因為我既不是韓非,也不是向問天,在我的身上一直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我一直以為,這是老天對我的偏愛,可是,當我聽見小敏告訴我長風死了的訊息後,我才知道,這個世界沒有誰一輩子都是幸運的。”謝文東說完話,轉過身來,望著孟旬,繼續道:“不過,我謝文東卻似乎是個例外。”
“東哥是什麼時候開始知道長風還活著的?”對於這個問題,孟旬也十分好奇,見謝文東對他無話不談,孟旬連忙開口問道。
“就在剛剛,張哥點頭的時候,我才知道的。”謝文東笑眯眯地答道。
孟旬一愣,不解地問道:“那東哥剛才為何要試探蕭方?”這個問題在孟旬看來,應該是謝文東提前知道任長風還活著,所以他才會如此試探蕭方。不過,至於理由是什麼,孟旬一時間還沒想出來,這也是他留下來想要問個究竟的原因。
聞言,謝文東眼前精光一閃,笑問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在試探蕭方,那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試探他嗎?”說完,謝文東目不轉睛地望向孟旬,等待著他的回答。
早在以前,孟旬就注意到謝文東對他如此瞭解自己這件事十分在意後,就暗自加了小心,因為他知道誰都不希望別人可以徹徹底底地看穿自己,哪怕是自己的親人,甚至是父母。更何況像謝文東這種身份的人,更是如此,所以當謝文東打量他時,孟旬情不自禁地避開了謝文東的目光,不過嘴裡卻還是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意見,畢竟要他去欺騙謝文東,那實在是太難了,要知道自孟旬加入北洪門之後,謝文東對他自始自終都是極其信任,這讓孟旬十分感動,早已暗自下了永生跟隨謝文東的誓言。而面對真心待他的謝文東,孟旬又怎麼會去騙他呢?更何況,他心裡也明白,謝文東不會因為自己把他看穿了,從而不再相信他,甚至是棄用他,殺了他,否則當初謝文東也不會花那麼大的心思去策反自己了。謝文東是愛才之人,這一點,孟旬是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