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人會死啊!”
陳華遙還要繼續說話,幾路媒體的記者已經擠了過來,只好讓到旁邊。
在鏡頭下,許蘇杭恢復一貫冷清淡雅的氣質,面對記者的提問侃侃而談,先是表示自己做得還不夠好,接著希望今後能機會繼續努力,最後對觀眾感謝,極有大家風度,讓記者們好一陣感嘆:這種表現一點不像新人,她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應付完媒體,邵舟又要上來祝賀,不過看到許蘇杭手裡的鮮花,明顯帶有幾分迷茫。
最終兩人總算找到可以單獨說話的地方。“陳華遙,晚上陪我去逛街,好嗎?”
“啊?大好的時光不用來好好學習,去逛街?”陳華遙冒出一句讓邵舟感慨年紀活在狗身上的話。
許蘇杭臉蛋先前還是喜滋滋的像個晴天,突然變成了烏雲密佈,壓制住把鮮花通通塞進他嘴裡的衝動,轉而道:“哦,我也有好多書沒看,既然你喜歡學習那就學習去吧。”本來想給這傢伙買套衣服當做感謝的,現在用不著了。
陳華遙手機響了,向許蘇杭做過抱歉的表情,走到旁邊接聽。
“誰啊,我是陳華遙。”
是雷辛的聲音:“哥,是我。有個事兒,那個丐幫什麼的蓮花濟世會有眉目了,你要不要跟進一下?”
“這種小事你還問我?自己決定就成。老子還要考慮伊朗石油禁運的問題!”
……
第52章 情敵示威
九月末的黃昏,暮夏風中散發淡淡暑意。南方的夏季結束得很晚,在這個時節,天氣仍能夠熱得讓人乾坐著汗流浹背。
繁華的白樺區桂花街車水馬龍,人流穿梭如織,一派歌舞昇平。
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行色匆匆,臉上掛著極其忙碌的神色,站在公司路邊翹首盼望計程車或是公交車或是男朋友的小汽車。角落裡的乞丐捲縮排花園圍牆下的蔭涼處,躲避著夏天的高溫,就連伸出的破碗也是那般懶洋洋地漫不經心。
一個與往日並無二致的尋常日子。
在人來人往的桂花大街背後,與先前的熱鬧繁忙毫不相干,是一條筆直狹窄的小巷,堆滿了腐臭的垃圾,蚊蠅漫天亂飛,碩大的老鼠和無家可歸的野狗爭搶食物,流浪漢抱著吃剩的盒飯在電線杆下打瞌睡。
即使在巷口蹲上半天,經過的行人屈指可數。
這裡與熱鬧的桂花大街形成鮮明的對比,詩人的形容非常恰當,天堂的隔壁是地獄,誰能想到繁華如夢的象京市竟有如同梅毒一般的瘡疤。
巷口靜靜地停泊一輛銀色七座麵包車。
夕陽的餘輝透過鋥亮的玻璃視窗,車裡的方向盤灑出一圈一圈又黃又白又亮的光芒。車載音響輕輕鳴放著低沉悅耳的《D小調半音階幻想曲與賦格》,這是陳華遙最喜歡聽的音樂。
雷辛坐在駕駛位上,慢悠悠地掏出ZIPPO打火機點了一支短裝三五。
煙霧迅速蔓延到整個車廂。
車門開啟,裡面陡然滾出一個赤身裸體的捲髮中年漢子。
那漢子從頭頂到腳底遍體鱗傷,白花花的身軀到處都是血跡,兩隻眼睛烏青腫脹,捂著腦袋蜷縮在地上,仍是不可抑制的渾身瑟瑟發抖。
車子後座鑽出兩個光著膀子,下面只穿一條牛仔褲的年輕人,鑲有堅硬金屬片的大皮鞋向那捲發漢子踹了過去。
“說不說,你們老大戴七在什麼地方?”一腳又狠又猛,盡往那捲發漢子頭臉招呼,踢得砰砰有聲。那捲發漢子臉上一涼,接著又是一痛,左臉一塊拇指大小的皮肉已隨年輕人的鞋底飛走。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饒了我吧。”捲髮漢子帶著哭腔喊道。
“就你這種鼠輩也敢對螃蟹委員會下手?我們高估你了。老實交代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