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第一,交出那個叫做腿毛的正主,第二,完完整整歸還車輛,第三,二十萬賠禮,一毛都不能少。”
“我****老母!”光頭峰突然踢翻桌子,正要有所動作,雷辛那柄刃長二十三厘米的片刀已架在他脖子上,寒鋒割破了表皮。
地面上,茶壺滴溜溜的亂轉,茶水流淌一地。
聚義堂馬仔紛紛起身,拔出棍棒和砍刀,團團圍住雷辛,但誰也不敢稍稍上前半步。
光頭峰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一直順流到下巴,動不敢動,渾沒想到年輕人犀利到了這等地步,他剛剛起身,雷辛便已完成拔刀、出刀的一系列動作,快得如同閃電,自己什麼都沒看清楚。
一時間,酒吧裡靜得落針可聞。
“冷靜點,大家冷靜點!”酒保終於憋不住高聲叫起來。
話一出口立即覺得要糟,自己多什麼嘴嘛!
但當前場面尷尬,不光四五十個馬仔,就連橫刀而對的兩個頭目也朝自己看過來,眼光齊刷刷聚成一個焦點,酒保硬著頭皮續道:“那個……談判不成友誼在,這次談不成下次還可以再談,以前我們加入世貿組織,不是也談了八年嗎?”
雷辛的笑聲在風中飄蕩:“峰哥,我這可不是談判,你只有答應或不答應的權利,沒有第三個選項。”
光頭峰緊抿嘴唇不說話。
陳華遙一進到酒吧就看到這僵持不下的局面,張口便罵:“看看你們成什麼體統,一大把年紀了,還學小年輕動刀動槍?很好玩嗎?古惑仔電影看多了,吃撐的沒事幹?特別是你這個光頭,裝什麼老大派頭,閒極無聊不幹正事,不好好為社會做貢獻,遲早要被時代淘汰!媽了個逼的,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戳爆你眼睛?”
一大幫人看傻瓜似的看著他。這傢伙從哪裡冒出來的?酒保急得情願叫他親爹,您這不是故意添亂嗎?沒看到兩個老大在談判?
可是當前形勢詭異之極,雷辛逼住光頭峰,聚義堂馬仔又圍住雷辛,如同緊緊繃住的琴絃,只要有人一經觸及,立時崩斷。
陳華遙擠開眾人,嚷道:“阿辛,放開他。你生得牛高馬大的,欺負一個光頭腦殘,好意思嗎?”
光頭峰當真哭笑不得,卻又實在笑不出聲,深感丟臉……片刀架住的可是自己的脖子。
在群狼環伺之中,雷辛夷然不懼,不緊不慢收回片刀,叫了聲:“哥!”那酒保早急得跳腳,心道:“擒賊先擒王,你明明拿住了那個老大,為什麼還要撤下殺手鐧?不怕人家一聲令下將你亂刀分屍?”
光頭峰見他退開兩步,心頭沒來由的一鬆,向馬仔揮手道:“都退下,我們這是友好談判,不興動武。”他心裡明白,以自己的小弟那點本事在亂刀砍向對方之前,恐怕那柄鋒利的小刀已割破了自己的喉嚨。
老大發話,馬仔們依言退開,但仍在圍在十米開外,緊張地關注著現場動態。
“你就是螃蟹委員會陳委員長?”光頭峰心知正主到了。一個雷辛就敢對峙自己四五十人,再來一個,恐怕更難討好。
“沒錯,是我,剛才我弟弟提的條件你不肯答應?”陳華遙拉開一張椅子坐下,雷辛則站到他的身後,主次之分馬上顯示出來。
“俗話說抓賊拿贓,你們無憑無據說聚義堂的人偷了你們的東西,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便是鬧到法庭也是我們佔理!”因為雷辛剛才的雷霆一擊,光頭峰態度已沒那麼咄咄逼人,說道,“我們大可以讓四大家族的人來仲裁,螃蟹委員會又如何?很了不起嗎?要知道天下抬不過一個理字。”
陳華遙皺皺眉頭,拿出白楊樹香菸叼在嘴上,雷辛快手快腳給他點燃,“螃蟹委員會用不著跟你講道理,我說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
“******,你以為你是象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