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因此處決了多少人嗎?槍斃了三十名保鏢包括一名主管保安的叔叔,你們的父母算老幾?在朱家排幾號呢?”
四眼仔想要反駁的話語憋住喉嚨:“我……”
朱節茂跳起來色厲內荏地喊道:“小荻,你還敢反了?信不信我們以後都不帶你玩了!”
夏荻蕤摘下墨鏡,指指前方庭院:“看看那裡有多少人,看看我身邊有幾個保鏢?你說誰反了?我若是少掉一塊油皮,你們全家都過不上好日子。我只要一個電話,要處決你也不成問題。”
小胖子馬上變了臉色,捂著臉諂笑道:“小荻,剛才他們跟你開玩笑呢,你看我幫你照看小烏龜那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夏荻蕤冷冷的說:“哼哼,幾個蠢貨幾年來訛了姑奶奶多少銀子?我管你們討要過了沒?好傢伙,居然敢管姑奶奶交男朋友的事,你們是我長輩不成?光是這一條,我能讓我爸把你們發配到伊朗去開採石油。朱節茂,你帶不帶我玩,你說不算。”
三個男生全都傻傻的站在當處作聲不得。對小荻這種猶如從白天到黑夜,從單細胞到脊椎生物的巨大轉變,全都茫然失措。腦子裡冒出的不是磚頭帶來的疼痛感,而是難以解答的問號。
夏荻蕤一個個看著他們,道:“誰不服?”
三個半大不小的青春男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色一片蒼白,緩緩搖頭。
夏荻蕤道:“你們幾年來從我這裡訛走的錢財,我昨晚核算了一下,總計是兩百七十九萬五千元。有道是親兄弟明算賬,既然你們如此冒犯了本大小姐,那我也就不必和你們講兄弟感情了。這筆賬得好好算算,連同利息一起五百萬吧。朱節茂,你是帶頭的,該還兩百萬,小胖、四眼,你們一人一百五十萬,我給你們一個禮拜時間。到時候要是少了一個子兒,我讓你爸爸從朱家裡除名!”
三個小年輕哭喪著臉道:“哪有這麼多?!”
“不肯還錢?我有的是辦法。”夏荻蕤揚揚手中電話:“我叫我爸先從你們家裡的工資扣,不夠扣的就變賣家產抵押。朱節茂,你爸在宣德工業歐洲區當總經理,他小半年的工資也就夠了,不過我不想等那麼久。嗯……我覺得你媽那臺保時捷可以捐獻出來,反正她那麼肥,多走路運動是好事。”
“別、別!不要告訴家裡面!”三個小男孩同時叫了起來:“小荻,以前是我們錯了,請你原諒我們一次吧!”
小荻冷笑道:“原諒你們?你們有那麼大面子嗎?不說開玩笑的,你們父母每年過年回來拜年見到我都得點頭哈腰的,你們算什麼東西?”
三人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心智還未成熟,先是被夏荻蕤兩記板磚嚇住,然後一頓涉及生命、財產、家人的連番恐嚇,早嚇得魂不附體,聽她這麼一說,當即撲通一聲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叫道:“小荻,求求你,是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小荻?小荻是你們叫的?”
“大、大、大小姐……我們錯了……”
夏荻蕤看著跪在腳下的三條可憐蟲:“現在這裡是誰說話算數?”
“是你、是您!是大小姐,大小姐說話最算數!”
夏荻蕤道:“好,站起來。”
小胖子一咬牙,索性說道:“您不原諒我們,我們就跪在這裡不起來了!”其他兩人本來想起身的,聽他一說也不肯起來了。五百萬的欠債,您大小姐要是不點頭,誰有錢還啊?
夏荻蕤扭頭向保鏢道:“不起來?把他們拖到後面樹林裡去槍斃,有什麼事我擔著。”
三個蠢貨險些魂飛天外,噔的一下如同彈簧般直直跳起,高叫道:“起,起來了!”
“你們簡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典型案例。”夏荻蕤看看大家:“好,三個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