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五十三個重名,在象京的七百多人,其中年齡在二十歲至三十歲之間的三百人左右。有三個人似乎很符合你要求的標準,一個是肥鵝湖小區建築工地搬磚工人,今年二十七歲,身高一米七八,家在石虎縣的鄉下,去年已經結婚。”
沈幽桐猛然的直起身子:“結婚了?那還有兩個呢?”
“一個是龍潭菜市的買菜農民,二十六歲,身高一米八二,離異,有小孩,目前獨身。一個是修理廠的電焊工,二十四歲,一米八十,獨身。”
“有他們的照片嗎?給我看看。”
張靜雯從資料夾裡取出照片放在桌面上。沈幽桐嫩比春蔥的手指伸過去,微微顫抖,顯然心中極度緊張。待一看照片上人的面容,馬上懊喪地甩開,說:“都不是!”
張靜雯默默整理凌亂的照片,輕聲說道:“阿桐,都過了這麼多年,或許他已經改了名字,整了容,搬到哪裡了。你不要著急,總會找得到的。”
沈幽桐斬釘截鐵道:“不,我前不久還見過,絕對是他!我絕對沒有記錯!那天新專輯釋出會後在酒店吃飯,你有沒有留意到一個帶小孩的男人?”
及至說到後面又有些黯然,垂頭喪氣道:“他明明看見了我的,為什麼還要走開?為什麼連和我說句話都不肯?還是像以前那樣話也不說就離開……”
張靜雯走過去,輕輕揉著她的肩膀:“阿桐,他都帶著小孩了,說不定早已結婚,不願打擾你的生活。那時你還那麼小,說不定他只把你當做小妹妹。”
“雯姐你不要多說了,我只想見見他,問他當年為什麼狠心丟下我不管。”
第261章 帥得掉渣
張靜雯難以捉摸的嘆了一口氣,任何人在心裡都有一塊不可觸碰的聖地,那裡湖面總是澄清,那裡空氣充滿寧靜,雪白明月照在大地,藏著不願意提起的回憶。
沈幽桐成名之前原來是叫做沈夢桐,家住梨花鎮附近的農村,家境貧寒,小學六年級父親患癌病逝。頂樑柱轟然倒塌,欠了一屁股外債,家庭直接陷入赤貧狀態。
村子裡的人欺負她們寡母孤女,時常前來騷擾滋事。
債權人天天都來討債,沒有錢還就搬東西,床鋪傢俱鍋碗瓢盆,能搬的儘管搬,到了冬天家徒四壁,一件值錢的東西也沒有。
寒風從沒有玻璃的窗戶穿堂而過,母女兩人瑟瑟發抖。
年幼的女神因此退學,為混一餐飽飯天不亮就去幹農活,堅實的扁擔壓垮了稚嫩的肩膀,厚重的工具磨出了老繭。
但村裡有的是吃飽飯沒事幹的閒漢,一覺得無聊就跑來家裡風言風語調戲沈家寡婦,甚至連含苞待放的女神也未能倖免。
這一年母女兩人過得甚為屈辱。
一個十六歲的大男孩闖入了她們的生活。他終年面黃肌瘦,穿著一件父親傳下來的老夾克外套,總是一副永遠吃不飽肚子的樣子,但在女神心目中,他絕頂英俊。
因為他出現在這裡的第二天,打斷了所有調戲自己的男人的狗腿!
女神從來沒有忘記那天開啟大門,二十多個村頭流氓跪在門前哭喊求饒的情景。從那時起,再也沒有一個流氓敢在以家裡為中心一百米半徑範圍內停留超過十秒。
他給家裡帶錢,買了很多傢俱,添置了很多平時見也沒見過的電器。據他說那些錢都是同學們孝敬的保護費,不過女神心想那應該都是他省下的生活費吧。
他聰明好學,頭腦裝滿總是用不盡的知識,他教自己讀書,教自己學畫,教很多很多課本上學不到的東西,他給了自己理想,他的人生觀和價值觀至今仍在影響自己。
他寫的字真好看,自己閨房裡潔白的牆上有他寫的一幅字,是一首情詩:“別夢依依到謝家,小橋回合曲闌斜。多情只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