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為麻生次郎感到悲哀,這位來自日本的柔道高手此行極為悲壯,因為他就是來送死的。哦!十分響亮的耳光!打得好!委員長,我太崇拜您了。”
“他很快被打倒了……哦……他在裝死,我抗議這種無恥的,無視競技體育精神的消極作風。事實證明委員長永遠不可戰勝,呃……我也下了兩萬塊委員長的單,抱歉我說話就是這麼直的。”
主持人好話連篇,一堆堆馬屁衝口而出,簡直不經過思索。這不廢話麼,形勢比人強,誰敢得罪委員長,那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屎)。
陳華遙輕輕鬆開手站起身,說道:“遊戲結束,替麻生次郎收屍吧。”
這就死了?
幾名醫務人員猶猶豫豫地上臺察看,驗了瞳孔,測了鼻息,量了心跳,幾人低聲商量幾句,高聲宣佈:“麻生次郎死亡,陳華遙獲勝!”
陳華遙朝大夥兒擺擺手,似乎在說:“我說到做到!”一臉輕鬆的返回休息室。
大廳的氣氛為之鬆懈,人人都在鼓掌叫好,四處歡聲笑語,彷彿提前過大年一般。和蟹委會成員有些交情的人士便紛紛跑過去祝賀,大表自己對委員會的敬仰之情、愛慕之意。
候在休息室門口等著向委員長表忠心的幫會大佬不在少數,熙熙攘攘擠做一團。
約莫四五十人,微微佝僂著身子,滿面笑容,不停朝人點頭,時不時摸出好煙雙手敬上,活生生詮釋了“諂媚”二字。
有的自認不夠格的,索性拉住鐵血青年團成員拍起馬屁來了。
魏沉思自覺這是個大好機會,攔住門口,每當有人向他問好,便冷著臉答道:“委員長需要休息,我是委員長座下直屬三叉戟軍團總指揮官兼候補五虎戰將魏沉思,你們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我。”
那些沒見過大世面的混子們沒人想得到他的另一個身份乃是魏家第三代繼承人。
“魏指揮……”紅魔鬼別動隊的總隊長王豐諂笑道:“我獲委員長指點,下了一千萬的重注全都贏了。您看是不是行個方便,讓我進去向委員長親口道聲謝?”
魏沉思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吧你小子,剛才華哥失利的時候我聽你在那上串下跳的,閃開些。”
王豐的老臉一下紅了,覺得自己資格委實夠不上與陳華遙對話,還不如巴結魏指揮的好。低聲道:“魏指揮,行行好,其實我一直對委員長保持著由衷的敬意。明天下午,我在清風素荷樓訂了酒席,請魏指揮務必賞光。”想想不夠,加上一句:“我認識有幾位十七八歲的嫩模,她們聽到您的名字個個都歡喜得不得了。”
魏沉思本想拒絕,認為三叉戟始創之初還是多結交朋友的好,便淡淡說道:“嗯,到時候再說吧,我不一定有空。”
這種檯面上的門門道道,公子玩得極為熟溜,既不說去,也不說不去,關鍵還得看你的誠意。
王豐賠笑道:“那好,明天下午我等您的電話。”
……
東頭的貴賓席上,有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輕聲嘆了口氣,說:“象京黑道多年混亂的局面終於要提前結束了。”
他身邊的一個上唇留有濃密八字鬍的男人臉色不自然地抽了抽,應道:“看看吧,陳華遙的性格太強硬,希望不要逼得其餘所有幫會聯手起來反抗他。那局面可不好收拾。”
墨鏡男正色道:“我喜歡陳華遙的性格,還有他的手段。”
一名侍者託著托盤走了過來:“先生,您要的雪利酒。”
墨鏡男拿起酒和八字鬍男人碰杯,說:“來,讓我們慶祝陳華遙時代的到來。”
八字鬍悶哼一聲:“陳華遙時代?我看不見得。當年廖學兵聲勢如日中天,也花了七八年時間才統一中海。”
“要不我們來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