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那人只道電棍出了故障,再次向他戳下。
靈懼驀然暴吼一聲,恍若平地打了個霹靂,一巴掌暴烈地抽在那人臉上。
那人臉皮從耳根處撕裂、扭曲,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飛開,先是帶翻了邊上兩名保安,再落在十米開外的牆上,像紙片一樣滑倒在地,再也動彈不得。耷拉著腦袋,從臉龐和嘴角滲出紅豔豔的鮮血。
所有人耳朵嗡的一聲,回頭去看那人結局。再次扭過頭來,不約而同退出三米外的距離,臉上多了十分的戒備。
“你是誰?”保安堆裡一個為首的中年人沉聲問道。
靈懼根本不想理會,抬腳對地上的楊易學好一陣猛踹。四五腳過去,楊易學身上灑出連串的鮮血,兩眼翻白,已是分不出人事。
“我是正德賭場保安部經理羅治慶,請問尊駕是誰?”中年人又問了一句。
靈懼感覺到腳下的男人肋骨處傳來一記咔嚓的骨折聲,方才抬頭笑道:“我是螃蟹委員會秘書處秘書、五虎戰將成員之一,靈懼,很高興認識大家。”
“譁!”一干保安又再次退開一米,眼神複雜而驚懼。這個世界上他們最為害怕的男人杜隱橋是五虎戰將,這小禿驢也是五虎戰將,怪不得有如此超凡的戰力!
靈懼脫掉破損的油膩西裝拋進沙發裡,露出滿身雄渾健美的肌肉,在上次被勃朗寧擊中的傷口下方多了一個被電棍擊傷的圓形傷疤,皮肉焦黑,往外滲出一縷鮮血,畢竟幾千伏的高壓電不是說著玩的。
賭場時常有意外狀況發生,保安配備的都是最高效能等級的電棍,可以輕易擊暈一頭四五百公斤的大牯牛,對付普通成年人渾然不在話下。甚至有幾次在應對小混混挑釁過程中,鬧出過人命官司。
當時一電棍過去,對方一名體重超過兩百斤的肥胖漢子當場心臟停止跳動,送到醫院搶救無效就此死亡。高壓電的威力由此可見一斑。
像靈懼這樣生生承受電棍電流而渾若無事的,全象京絕無僅有。
當然,如果給一干保安們親眼目睹金身羅漢肉身抗槍的場景,恐怕他們就不會太驚訝了。
“******,叫老子陪你過夜?”靈懼一腳接一腳向不知死活的楊易學踢去,髒話連篇罵個不停,活脫脫一個街頭打拼出身的小癟三,再也無復從前彬彬有禮的斯文和尚。
保安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烏龜瞪王八,誰也不敢出聲。
沒踢得幾下,楊易學口中淌出混合有鮮血和白沫的液體,蜷縮成一團,渾身顫抖抽搐,衣服在靈懼腳下片片碎裂,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就憑你們這些個渣子,也敢來蟹委會吵事?老子今天就叫你看看,鋼鐵到底是怎樣煉成的!”又是一腳抽中楊易學的小肚子,嘭的一聲,後者騰空飛起,在半空中華麗的轉體三週半。
從他嘴巴里噴出的鮮血猶若旋轉音樂噴泉,也跟著身軀轉了三週半,灑得滿地都是。若是在旁觀者角度來說,那真是賞心悅目到了極點。
可作為主角的楊易學絕不會這麼想,也想不出——他身在半空之時已陷入了深度昏迷。
靈懼大踏步朝前走去,冷冰冰看著比自己矮一截個頭的保安部經理羅治慶:“剛才楊經理過來的時候,我好像聽你在後邊笑?”
“沒笑,我沒笑!我在勸他呢!”
靈懼左手一把抓住羅治慶的頭髮,右手跟著就是一耳光過去,嘴巴不乾不淨罵道:“你他媽的沒笑?你敢說你沒笑?”
“我、我……”
靈懼又是熱辣辣的一巴掌摔在他臉上,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老子打的就是你!”
羅治慶的臉龐立馬像氣球似的膨脹,求饒道:“先生,有話好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