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把家族產業的重心全面放到了房地產,陸續在西區開發多個樓盤。
副主任殷小八是會里專門負責房地產開發監管工作的特權人物,所有在西區搞房地產開發的單位都必須接受殷副主任指揮排程。不停指揮的、違反法律和委員會規定、拖欠工人工資、質量不合格、不注重安全的單位通通要被停止資格。
停止資格?你以為是建設局下達整改通知書那麼簡單?蟹委會的人馬用砍刀架在你脖子上,你改不改?
周軍紅剛到西區,為節省開支就想出了許多鬼點子。便宜的四號水泥代替高強度的六號、八號水泥,鋼筋要多細有多細,混凝土層要多薄有多薄,沙土裡面混合著生活垃圾衝量,磚塊全是四分錢的殘次品,建起來的樓盤不是漏水就是開裂。
這檔子爛事沒過多久就被殷副主任查出來,當場把他打得住院三個月,兩個親自動手腳的親信秘書直接從公司十五樓扔下,摔成肉醬。所有建築全部推翻重建,造成的損失不下千萬。
打這以後,周軍紅老實得比灰孫子還不如。只是周家進軍房地產的時候,委員長在蟹委會里頭已經接近隱退的狀態,一直無緣得見。
現在聽說那年輕人竟然是蟹委會的委員長,周軍紅險些沒嚇出心臟病,就算得罪四大家族也不要得罪蟹委會這夥變態狂魔啊!大聲叫著兒子:“文迪,你過來!”
周文迪不得不放下正在醞釀感情中的未婚妻,畏畏縮縮走過去道:“爸?”
“你那個同學,到底什麼來頭!”周軍紅鐵青著臉。
“普、普通同學……”周文迪年紀輕輕,還不太懂上流社會真正的尊卑上下,依言說道:“葉成寧介紹他加入烏衣會,所以我們就認識了。”
“你們關係怎麼樣?”
周文迪想了想,組織著語言說道:“不好也不壞吧,還沒來得及深交……”
“說實話!”周軍紅臉黑得直如滴出汁水一般。
“那個……真要說實話?”周文迪看看父親的臉色,發現有發飆的前兆,只好說道:“和他賽過一次車,他贏了。後來還有,學校的嘉年華招待會上我不是打算和旅遊局袁局長商量山莊開發的事情嗎?後來他和袁局長起了衝突……”
悄悄把追求張末瑩的事隱藏起來,這話當著未來岳父的面不能亂說。
“你、你乾的好事!”周軍紅就想一巴掌呼在兒子臉上。
周文迪趕緊道:“當時我看他和市府的齊秘書混在一起,就覺得那小子有點能耐,沒摻和袁局長的破事。”
周軍紅怒道:“什麼這小子那小子的,你他媽會不會說人話!以後要叫委員長大人!”
“什,什麼?”周文迪不敢相信父親竟怕那小子到了這種地步。
周軍紅聲色俱厲地喝道:“我把服裝公司、永通物流和紅孩子飲料公司的錢全投在了房地產上,他要是一句話,那二十幾億就得全打水漂!你到底明不明白?回學校以後要好好同委員長搞好關係,就是舔他的屁股,他要你舔,你也得舔!”
父子之間的對話說到這個份上,還真叫人害怕。不過沒人願意拿二十幾億華元開玩笑。
“我、我懂了。”周公子愁眉苦臉。
……
秦寂然上了委員長的冷戰版賓士,坐在副駕駛位上一路讚不絕口:“阿遙,你這車子硬是要得,我發現回頭率不是一般的高。怎麼搞到手的,也給我弄一輛耍耍如何?”
這車子線條冷、硬、粗、直,一如陳華遙的性格,極具冷戰時代氣息,可以說整個象京沒有第二輛。平時開出去獲得的關注比宣德甲子、勞斯萊斯還多。
要知道象京遍地都是富豪,勞斯萊斯什麼的再貴也還買得起,街頭巷間尋常見、酒店賓館幾度聞。香樟路附近那家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