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不來,雷神之鞭那幾個挫男也應該來迎接一下吧!”
王寶心道你那是自己捱打,跟蟹委會沒任何關係。
李強忙道:“少爺,今天出院我已經通知狄副了,想是時間對不上號,還沒有趕過來。要不我們先回去等等?”
“等什麼?你腦子燒壞了?老子加入蟹委會是要幹一番實事的,不是為了擺譜。算了,那我們先回去,哼,狄維楨那老小子,老子白請他喝那麼多頓好酒。”
王寶心道蟹委會成員個個心比天高,架子比象京市市長還大,幫你抓住幕後兇手已經不錯了,還指望人家來歡迎?
電梯門口開啟,只見住院部一號樓入口處前的草坪停滿二十多輛黑色轎車。打頭的一輛轎車沒有車牌號碼,車型平直冷峻,格外與眾不同。
一路排過去的車隊阻隔了人們來往的路途,但沒有人因此發出一句怨言。
因為車子邊上排著兩列黑衣人,統一西裝革履,領帶墨鏡,神色寫滿囂張。
魏沉思剛從門口走出,便聽一干黑衣人紛紛鼓掌,齊聲笑道:“歡迎公子光榮出院。”
陳華遙就站在最前面,嘴裡叼著菸頭,當先給了魏沉思一個大大的擁抱,笑道:“公子,你可算是出來了,做哥哥的想你想得緊哪!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三更半夜盼天明,寒冬臘月盼春風。”
大家笑呵呵的,狄維楨和靈懼分別手捧九十九朵玫瑰上前獻花,巨大的花束遮住半張面孔。
又有一人手持新鮮的柚子樹枝葉在他衣服上來回拂動,叫道:“脫災脫難!好運連連!”
這是南方的一種民間風俗,柚子樹據說能卻病退災。
參加葬禮歸來、大病初癒、厄運不斷的人會有親友安排,用柚子葉煮水洗手,有辟邪祈福的意思在裡面。
這場面大得像是黑道組織成員在監獄門口迎接剛剛出獄的老大,極有氣派,一時過往的病患家屬紛紛側目。
魏沉思一時猝不及防,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說:“華哥,你怎麼也來了?”
陳華遙抽著煙說:“公子是會里的骨幹力量,為委員會的發展付出了極大的心血,我不來還有誰來?這次住院的費用全部公費報銷,不用你出一分,回去後會裡還有額外的獎勵。”
“好說好說!”魏沉思豪氣頓生,叫道:“去五月花大酒店,通通都有,我請客!”
陳華遙急忙拉住他:“公子真是慷慨,不過吃飯喝酒的事不急,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嗯?”
“公子就不想嚐嚐親手收拾斑鳩的滋味麼?”
返回香樟路柳絮巷,紅河谷酒吧大門緊閉,只留一道小門供人出入。
陳華遙和魏沉思以及蟹委會成員剛剛坐定,服務員送上酒水,三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就被從廁所拖了出來,扔在大廳中間。
旁邊兩個較年輕的遍體鱗傷,渾身盡是血跡、淤青和結痂的傷口,上下沒一處完好的地方,滾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
狄維楨說:“這是那天參與行兇的另外兩個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象京屁大的地方,老子不用出門就把他們給抓回來了。”
中間一個男人三十三四歲年紀,中等個子,只穿一條花底褲,古銅色的面板,卻是沒有受傷,在暖氣不足的酒吧大廳裡緊緊摟住肩膀,凍得直哆嗦。
狄維楨笑道:“這位不甚體面的先生是鳳凰會的斑鳩,公子,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斑鳩被蟹委會剝光衣褲關在廁所裡已經兩天兩夜了,又冷又餓,銳氣失去大半。看看周圍沙發坐滿的蟹委會成員,目光落在中間魏沉思身上,叫道:“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就算打死我也不服氣,有種單挑!”
他知道這種場合下唯一能做的是低頭服輸,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