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陳華遙說:“貴公司聯合《大鬧天宮》劇組牽頭舉辦選秀大賽,本來是一件好事,演藝圈選拔新人嘛,給那些莘莘學子一個上進的機會。”
“是是。”李謙忙應道。
陳華遙道:“比賽面向全社會,自然要受到社會的監督。但是某部分人員私自操縱比賽,利用職權之便,對女選手提出性要求,無視公平公正的原則,造成了極大的社會影響。”
那劉宏志剛剛進來,還分不清狀況,更沒見過蟹委會的手段,叫道:“你不就是為了許蘇杭嗎?說得倒冠冕堂皇!”
“哦?這也正是我想要說的。藝術學院的許蘇杭同學參加選秀大賽,成績有目共睹,為你們的節目收視率提高了多個百分點。但是你們不顧觀眾的支援,還有導演的真實看法,收買評委擅自選擇了表現比她遜色得多的另一名選手,這是對觀眾的不負責,對劇組的不負責,更是對演員的不負責。”
“我們收買評委?證據呢?證據在哪裡?”劉宏志又叫了起來。
陳華遙搖搖頭聳肩,一攤手:“我又不是警方辦案,要什麼證據?難道我見義勇為打個壞人也犯法嗎?”
猴子當即一巴掌抽在劉宏志臉上,再一手肘擊倒在地,抬腳對著他的身體猛踩,口中不乾不淨罵道:“******,不打你不長記性是不是?今天就叫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司法與正義!小小的娛樂公司,也敢和蟹委會唱反調?”
劉宏志像是蝦米一樣蜷曲著身子,鼻孔嘴角慢慢滲出血液。
李謙的冷汗溼得就跟落湯雞差不多。
高鵬聞言雙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開始自抽耳光,帶著哭腔道:“我錯了,委員長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條生路吧……”下手又狠又重,沒過多久,臉龐腫脹起來。
委員長一言不發,站起身向外走去,雷辛和猴子跟在他身後。
杜隱橋呆在最後面,掏出潔白的絲質手帕拭擦暗黑啄木鳥,嗅嗅上面的味道,皺了皺眉頭,才收進腰間,慢騰騰的說:“李總、盧總,明天我會讓人去貴公司轉賬,還希望大家大力配合我們的工作。這只是一個誤會,我不想在警方那裡聽到什麼風聲。李總,你家住在龍王山,妻子在海關工作對吧,如果有人報警的話,我會親自找你妻子談談。”
過了好久,李謙才手指顫抖的撥打急救電話。
……
過了幾天的課後,陳華遙被朱教授叫到辦公室。
陳華遙心情很好,盧國茂和李謙都交了錢,足足五百五十萬。
盧國茂住院治療,胸口一個大大的叉字,縫了七十多針,越想越是咽不下這口氣,要請姐夫出面。
倒是盧國茂姐夫在社會上倒是有見識的,象京這地面,你要潛規則人家黑幫老大的馬子,不砍你一隻手算萬幸,還唧唧歪歪什麼?何況在葉家不是什麼重要人物,說不上話,犯不著為小舅子爭風吃醋的破事與盤踞西區勢力深厚的黑幫發生衝突,於是此事不了了之。
盧國茂無可奈何,向公司貸款借了這筆錢出來。陳華遙抽出其中兩百萬給會員們發了一筆獎金,另外兩百萬注入癌症研究基金,一百五十萬注入貧困學生救助基金。
……
朱教授的辦公室很是簡陋,只有一張辦公桌、一張沙發,對面牆上是滿滿的書櫃,辦公桌的講義堆得老高,不用特別細看,一股學者氣息就從中透了出來。
請陳華遙坐下,和藹的問道:“小陳,你那篇報告完成得怎麼樣了?”
陳華遙早有準備,照例給教授遞了煙,替他點燃,再從口袋掏出折得皺巴巴的紙張,答道:“在教授厚德載物的精神指引下,我醒悟到大學四年是有用的四年,不應該荒廢,於是奮發圖強,每日裡廢寢忘食,付出了上千萬個腦細胞死亡的代價,終於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