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快把他抓起來!打死渙少價值好幾百萬華元的獒犬,惡意毀壞私人財物,數額極其巨大,態度極其惡劣,弄到局子裡去少說也要判個十年八年!”
聽聽,明明是蘇成渙縱狗傷人,陳華遙被迫自衛還擊,落到他嘴裡就成了毀壞私人財物。
保安們你看我我看你,嘴裡呼喝有聲,這個說:“抓住歹徒別讓他跑了!”那個喊:“有種的別走,爺爺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不過喊歸喊,保安們的腳步卻是牢牢釘在地上,誰也沒有動彈半分,眼睜睜看著陳華遙慢吞吞走出走廊。
廢話,單手硬抗幾千伏電壓的電棍,徒手撕裂兇惡神猛的獒犬,這種極度危險的人物便在放在象京也不多見,誰敢前去送死?
只見陳華遙慢條斯理走到院子發動汽車揚長而去,隔了那麼半分鐘有餘,大廳裡才逐漸恢復過來。
蘇成渙縱狗行兇,完全是出於私人恩怨把好端端的聚會搞成這個樣子,本人的表現也非常不堪,十足十的紈絝,眾人看向他的眼光便沒再那麼客氣,心想若不是礙於他哥哥蘇成涯的面子,只怕這小子根本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魏頌意一邊指揮手下收拾狼藉的場面,一邊讓女傭安撫受驚的女客去樓上休息。
蘇成渙驚魂未定,在隨從的陪同下找了一間客房冷靜冷靜。
至於其他客人多少都是心理素質過硬之輩,聚在旁邊悄聲議論剛才發生的事情。
魏頌意把葉成寧拉過一邊,沉聲問道:“這個陳華遙到底什麼來頭?”這件事要是弄不清楚,恐怕今晚上睡不安穩。
葉成寧看著手忙腳亂抬走保安隊長的保安們,眼神複雜的說:“去年我曾在紅櫻桃路看過陳華遙同南門街十二少較量賽車,他開著一輛改裝過的三輪摩托車參加比賽,最後比南門街十二少的雅馬哈快了幾十秒鐘獲勝,技術非常了得。今年開學我見過好幾次,知道他也在象大讀書,就動了念頭邀請他加入烏衣會。”
“哦?”魏頌意示意葉成寧繼續往下說。
事關重大,同時牽涉到蘇家與魏家,葉成寧也不敢大意,答道:“你也知道我們烏衣會里面和暴發戶那一派的不是很對付,好像那個周文迪,幾個月前他和周文迪賽了一場也贏了。就是做人比較囂張,還同時得罪了吳雄和周文迪,我想讓他加入,暴發戶們十分反對,最後不了了之。到後來,他不知怎麼的就得到了辦公廳餘斯敏的賞識,我覺得這人有些價值,想今晚拉過來會一會,也好做個前期投資。”
魏頌意點點頭,又問道:“這個陳華遙就這麼簡單?憑他那樣子,能是普通的文科生?”
葉成寧不悅道:“你說我邀請個人,動不動就要查他祖上三代麼?”
魏頌意沉思片刻,好像想起了什麼,問道:“你說他開一輛三輪車和別人賽車?那三輪車是什麼樣子的?”
葉成寧拿過兩杯馬蒂尼,遞一杯給對方,一口灌下,說:“要是別的我倒也記不住了,就他那輛三輪車印象非常深刻。那輛三輪車是在東江機械修理廠改裝的,加工成二戰德國陸軍制式裝備的外形,威武又帥氣,整個象京市內獨一無二,看起來和黨衛軍差不多。”
“你、你說他那輛三輪車看起來像是德國黨衛軍?”魏頌意瞳孔猛然放大數倍,想起了黑道上一個不怎麼好的傳聞。
“是啊,所以我才印象深刻的,我敢說那輛車全象京沒有第二輛了。”
“你、你確定?”魏頌意的聲音有些顫抖。
“當然了,我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沒有老花!”葉成寧不太高興的橫了他一眼,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犯得著婆婆媽媽的連續追問幾遍麼?
魏頌意拉過一張椅子慢慢坐下,手裡的酒液灑開淋溼了衣襟也渾然未覺,臉上滿是凝重之色,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