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吭聲。
狄維楨代答道:“鳳凰會的十隻鳥之一,斑鳩周玉福。曾經在北城火車站做扒手的,也是個勞改刑滿釋放人員,沒別的本事,就是喜歡拍馬屁,善於編織關係網,和一些權貴都有來往。”
“那另一個人又是誰?”
王雲飛慌忙說道:“我也不認識,周老大讓我們叫他魏公子,看起來挺有錢的。”
魏沉思不禁坐直了腰桿:“那人也叫魏公子?長什麼樣兒的?”
王雲飛在腦海裡飛快的回憶一番,說:“那個魏公子大概一米七五這樣,生得很英俊,和您的樣子差不多,就是左臉有一顆大痣,痣上有三根捲曲的毛,十分顯眼,我記得清清楚楚。”
魏沉思眼睛閃過一道精光,和魏妍妍對視一眼,胸中起伏不定,冷笑道:“你當真看清楚了?不要說假話騙我,不然你的手指……”
王雲飛連忙指天發誓,說道:“是真的,我絕對不敢撒謊。如果有假,叫我天打雷劈,全家不得好死!”
“公子,你認識那個人?”陳華遙問。
魏沉思一字一頓的說:“是我家族裡面的人,魏尚志,果然是他!”
魏妍妍臉色鐵青道:“我早就猜到是他!”
此言一出,現場大家沉默不語。
魏沉思的家族家大業大,當代家主親兄弟和堂兄弟七八人,每人各有好幾名子女。
在魏沉思這一輩的,兄弟姐妹多達十餘人,都到了二三十歲風華正茂的年紀,人人躊躇滿志,想要幹一番大事業。但家族越大,所牽涉到的利益也就越大,誰不希望把好處全部攬進自己懷裡?
因此大家族裡的爭權奪利,內容複雜,向來叫人側目。
這關係到魏家的內部事情,大家都不好意思開口。
過了一會,狄維楨問道:“你們參與圍毆案件的共有四人,還有另外兩人是誰?”
王雲飛依言報上名字,都是混在北城跟著鳳凰會討口飯吃的小流氓,屬於斑鳩周玉福的手下。狄維楨打電話讓人繼續追捕那兩人。
“這兩個人怎麼處理?”狄維楨指指地上傷痕累累的兩人。
雷辛讓守在門外的一名雷神之鞭成員進來,將這兩人反綁雙手,拖了出去。
王雲飛拼命哀求,最後被人用布條塞住了嘴巴。
看著地上拖出長長的血跡以及比開膛手傑克還變態的靈懼,魏妍妍滿臉疑慮擔憂之色,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們真是居委會的?有你們這樣的居委會嗎?”
陳華遙表情充滿了無辜:“我們不是居委會的還能幹嘛?”
“這、這、這!”魏妍妍指著幾處被濺得血跡斑斑的地面,叫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全象京有這麼誇張的居委會嗎?”
陳華遙撓撓頭憨厚地笑道:“小魏同學是我們的好朋友,好朋友被人欺負,所以心急了一點嘛。你看,這不是把幕後兇手問出來了嗎?我說魏小姐,做人要豁達一點,不要老是糾纏於旁枝末節,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緊接著,陳華遙向狄維楨吩咐道:“先讓人監控周玉福,不要讓他離開象京。剩下的那兩名兇手,抓住就直接挑斷手筋腳筋,不要同他們廢話。”
魏妍妍滿頭冷汗像是趵突泉的水嘩啦啦冒個不停,叫道:“有動不動把人挑斷手筋腳筋的居委會嗎!我看你們根本就是幫會份子!”
陳華遙還待要解釋,魏沉思不屑的道:“妍妍,不要再說了,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被魏尚志欺負到頭上,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個仇我必須要報。”
“怎麼著,混社團還有理了?看我不告訴大伯去!”魏妍妍是真有些急了。
陳華遙耐著性子道:“魏小姐,我們真不是幫會份子。做男人,打個架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