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暫時沒有新的動靜。
這天下午,陳華遙在學校上課完畢,接到來自雷辛的電話。
“哥,跟你彙報個事情。”雷辛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吞吞吐吐的,“那個……呃,魏沉思受了點小傷。”
“飯桶,不是叫你好好看著他的嗎?怎麼會受傷!嚴不嚴重?”陳華遙對雷辛情同兄弟,犯不著客套什麼,張口就罵。
雷辛忙道:“沒事,沒事,就受了點皮外傷,要不是我看著,肯定沒那麼簡單。”
陳華遙看看手錶,下午五點鐘,說:“在什麼地方,我去看看。”
“在紅櫻桃路的博愛醫院住院部四樓408號房,我也在這裡。”
陳華遙掛了電話,又給紅河谷酒吧的馮雨聲打電話:“喂,老馮,禿驢在你那裡麼?”
“在的,在的。”
“給他十塊錢車費,讓他十分鐘之內到博愛醫院大門等我。”
“好,我這就去叫他。”
距離靈懼離開正德賭場加入螃蟹委員會,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陳華遙讓他“開工”,實際上卻沒安排什麼具體工作,一直留在酒吧裡,馮雨聲當他閒人一般養著。
委員長自從二〇一〇年以後逐步退隱於半幕後狀態,尤其是今年去象大進修,成天不見影子,很少介紹別人入會,魏沉思算一個,靈懼算一個。
馮雨聲不敢大意,認真對待,見靈懼一身僧衣破得不成樣子,自掏腰包給買了幾套像樣的衣服,管吃管住,晚上就在酒吧的客房休息。
靈懼奔波流離五年,何曾享受過如此美妙的生活?
吃的是大魚大肉,喝的是咖啡美酒,跟馮老闆伙食一個標準。住在整潔乾淨的客房裡,睡的是蠶絲絨被,穿的是舒適得體的名牌西裝,衣服不用自己洗,自然有服務員大嬸幫忙照顧。
這日子,恐怕連寺院裡的方丈也不如吧?幾天下來竟然還學會了抽菸,幾乎要忘了自己是一名和尚。
只是他生性謹慎恭敬,待人和善有禮,時常也會幫酒吧做事,刷盤子洗碗拖地板的髒活累活主動幹過好幾回。又是陳華遙親自介紹來的,聽說委員長是此人的師叔,在酒吧裡來來往往的會員們也對他極有好感。
馮雨聲放下電話,朝廚房叫了聲:“靈懼,出來一下,華哥有事找你。”正在酒吧吃晚飯的幾個會員臉上頓時露出豔羨的色彩。能被華哥親自打電話過來找的,這可不多見。
靈懼聞言走出,拿著手巾擦了擦溼漉漉的雙手,問道:“師叔叫我?”
但見他身上範思哲的西裝,黑灰色條紋相間,袖子挽得高高,頭頂一個耀眼奪目的禿瓢。身量極高,肩寬胸闊,眼中光華瑩瑩,實是一等一的好相貌。
馮雨聲心中不免暗贊:“不愧是華哥親自看中的人才,這等氣概比杜隱橋也不差上下。”
在櫃檯上拍了一張十元面額的鈔票,還有一把片刀,說:“華哥你十分鐘內趕到博愛醫院門口等著。”
靈懼收下錢,卻對著片刀發呆:“幹嘛給我刀?”
那刀子就是豬肉攤檔裡尋常切豬肉用的,刀身長十七厘米,又薄又細,刀背上一排鋸齒,刃口沾有暗褐色的血跡,陡然放在櫃檯上有些嚇人。
馮雨聲拍拍靈懼的肩膀:“華哥讓你出去辦事,不帶工具怎麼行?得了,拿著吧,萬一有事的時候也方便。”
靈懼無奈,只好將片刀****後腰,問馮老闆要了一包白樺樹香菸。
第215章 光榮負傷
靈懼出門攔下一輛計程車,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見他一身名牌,笑問:“到哪裡?”
“去紅櫻桃路的博愛醫院。”靈懼的說話還帶著一絲不太明顯的鷺鷥市口音。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