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回答。身邊的六名手下從比賽開始,便已進入高度戒備狀態,若是臺上番薯有任何不利的局面,杜總一聲令下,就是他們出手的時候。
王總說:“這兩人怕是都服用了禁藥吧?我看他們的眼神不太對勁。”
霍董事接觸這種事情較多,看得出來,說:“生死鬥比較特別,不像別的比賽,對興奮劑一類加強身體機能的藥物並不禁止。命都可以不要了,吃點藥算什麼?”
王總、呂區長點頭稱是。
說話期間,番薯和禿鷲又拳腳相交了好幾次。
番薯雖然深受冥神命運之輪的刺激,但深知這是生死關頭,大意不得,牢記蒙思飛教誨,一舉一動都在盡力調整自己的呼吸,緊守靈臺一點清明。
禿鷲的鷹爪始終找不到機會,反而是拳頭砰砰有聲,打得觀眾們大呼過癮。那些黑道大佬和他們的女眷們一改之前的冷靜,大叫大嚷。
“打死他!”
“弄死他全家!”
“用力啊用力!”之類的叫聲此起彼伏。
賈金彪一直瞪著番薯背後的“為人民服務”五個刺字,問道:“金笛公司那人背後的紋身是新近才刺上去的吧?嘿嘿嘿,志向遠大,真有意思。”
旁邊幾人紛紛搖頭微笑。
別人紋身紋上去的都是青龍白虎等霸氣圖案,或者是精緻、秀美、詭異、花哨的幾何圖案、宗教圖案,影視文藝作品虛構的漂亮花紋、名人格言,那小子倒好,居然刺了個“為人民服務”,偏生那字也不行,歪歪扭扭的,彷彿雞爪一般,沒的叫人笑話。
呂區長微笑道:“人各有志嘛,我就覺得挺好。”
那五個刺字紅腫還沒消,顯然是新刺上去的毫無疑問。
賈金彪正要嘲笑一番,瞥見身邊杜隱橋高深莫測的冷笑,心中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為人民服務,這不是螃蟹委員會的一貫風格麼?莫非那人是蟹委會埋伏的棋子?想及杜隱橋的態度,也不是不可能,還是謹慎一些的好。咳嗽一聲,道:“刺得好,刺得不錯。”
臺上兩人交換了五六次身位,禿鷲已經有些急躁,嘴巴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原來設想一開始便狂衝爛打,憑自己的身手,對方定然捱不過半分鐘,現在一分半鐘過去,那小子居然還沒有力竭!
徐婉鷺緊張得要死,玉手一直緊緊抓住陳華遙,眼見番薯捱了一拳,恨鐵不成鋼的叫道:“躲啊,躲開啊!笨豬!”
情緒因為過於激動萬分,就連陳華遙好幾次把手放在她晶瑩柔滑的絲襪長腿上揉捏都渾然不覺。
“冷靜,你可是金笛公司老大,擺出個樣子來,別讓人家看笑話。”
徐婉鷺拍了他一掌,叫道:“要死啊你,這個時候怎麼冷靜得下來。哎……快看快看,番薯打了他一拳!好!加油!”
“我說番薯肯定會贏的,不用為他著急。”陳華遙準備把手伸向別的地方。
“冷靜!你要我怎麼冷靜!”徐婉鷺叫得嗓子都嘶啞了。
陳華遙說:“坐著不要動,我這是在教你怎麼管理公司、建立個人權威。不要在眾人面前顯露自己的情緒,閉上嘴巴別說話,眼睛沉著地看著臺上。番薯不會有事的,你到底還相不相信我了?”
“哎……”徐婉鷺被他說得慢慢冷靜下來,屁股移回位子上坐好,“都這個時候了還建立什麼權威?真是的。”
陳華遙道:“你身為生死鬥其中一方的大姐頭,必須要有端正的態度,場上方方面面的組織都在關注著你,如果你輕易表露自己的情緒,別人容易不把你放在眼裡。不論番薯輸贏如何,你始終要去面對。”
徐婉鷺嘆了一口氣,果然收起誇張的表情。
陳華遙道:“你一旦穩住,兄弟們便不會慌亂,就能給番薯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