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堪憂哪。”
“不要叫我阿甘!”甘牧野怒道:“我記憶怎麼了?礙著你什麼事?”
“上次打賭輸了,按照規定,你必須遠遠見到我就停下鞠躬,叫‘大哥好’,怎麼都忘了?是不是老子揍你的印象不夠深刻?”陳華遙順手摘下桌上的一顆葡萄扔進嘴裡。
甘牧野一時面紅過耳,吭吭哧哧道:“那、那……誰、誰管你那麼多!”
“甘牧野,別跟他廢話!”蔡起龍道:“社會學系一年級的陳華遙對吧?我問你,會打架很了不起嗎?你拿什麼追鬱金香?要知道我們跟你可不是一個層次的!”
“那你是什麼層次?”
蔡起龍傲然道:“我做一次頭髮的開銷,可以抵你十年的洗理費,我穿的衣服,頂你一年的生活費,我的車子,可以隨便換你三百輛爛三輪摩托。我們平時出入的場所,都是金帝天、金碧輝煌、海上仙山,這次要不是李思思請客鬱金香帶你來,恐怕一輩子也沒聽說過金帝天的‘白宮’是什麼樣子吧?知道這裡最低消費多少嗎?至少兩萬往上。你說我們是什麼層次?早點離開鬱金香,你也是不小的人了,不要那麼幼稚。”
陳華遙神色一正,道:“蔡學長,你家裡一定是幹大事的吧?”
蔡起龍打鼻子哼了一聲,說:“也沒什麼,我爸開公司的,市值也就幾個億個而已。”
陳華遙肅然起敬:“富二代啊。”
“那你覺得我們是什麼層次?”
“也就是富二代的層次罷了。”陳華遙指指遠處的侍者:“如果你生在他的家裡,今晚給我們端茶送水的就是你,說來說去用的還不是你父親的錢,得意什麼?有本事自己開家市值上億的公司再來跟我談層次!”
陳華遙慢條斯理提起酒杯,然後一口飲幹。
“你!”蔡起龍頓時無法接話,啞口無言。
馬雲飛笑道:“陳華遙同學,別理他,這人說話就是這麼直的。今晚算我們請你,見識見識大場面嘛。對畢業後的生活有什麼打算?你們社會學系的就業範圍可不太寬哪,一般都是進政府部門、學術研究機構的,不過沒關係不太好進哦。我叔叔是《社會與自然》雜誌社主編,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向他打個招呼。”
“前提是要我離開鬱金香對嗎?《社會與自然》很耐看的一本雜誌,我很喜歡,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我來唸象京大學就是為了泡妞的,從沒考慮過今後就業的事。”
“這……”馬雲飛憋住了,比蔡起龍還要無語。
這人當真如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眼見兩位好友拿他不下,甘牧野鐵青著臉,道:“陳華遙,我師父回來了,你敢不敢跟他比一場?”
“你師父是?”
甘牧野挺起胸膛:“春杏路仁川道館館主崔根碩!知道他的威名麼?今年倫敦奧運跆拳道冠軍以前是他教出來的,後來表現好了才送到國家隊去。崔館主參加過四屆跆拳道世界錦標賽,每次都取得了前一百名的好名次,最高一次世界排名七十九位!當初從韓國來象京建立仁川道館,不知遇到多少來踢館的傢伙,結果都是斷手斷腳抬出去的,你敢比麼?”
“仁川道館?”陳華遙沉吟著,取出白樺樹香菸,也沒派給別人的意思,那侍者趕緊上前劃燃了特製火柴給他點上。鼻子裡噴出兩道滾滾濃煙,說:“過了今天晚上,仁川道館就不存在了。”
“你胡言亂語什麼?到底敢不敢?”甘牧野又驚又怒,還沒有人如此蔑視過仁川道館。
晚上八點鐘的時候,雷主任的直屬部隊“雷神之鞭”和六忘疤痕蒙隊長的餓狗先鋒隊已在春杏路集結完畢。
雷主任統領蟹委會除餓狗隊、鐵血團、黑暗之翼、社會風氣肅清組之外的大部分外圍成員,直接對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