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家也差不多了。你看外頭還有兩個保鏢等著呢。”
陳華遙只好表示同情,但又忍不住說道:“比乞丐的兒子好多了,至少你不用在垃圾堆苦苦搜尋發黴的饅頭。”
魏沉思道:“他們嚮往我的富貴,我也同樣嚮往他們的自由,在圍城的人拼命想出去,在外面的人想進來,世間本來就是這樣充滿了矛盾和對立。有時候我想,你們蟹委會想罵髒話就罵髒話,不高興了就打架,喝醉了睡在街頭沒人管,晚上去酒吧泡妞被拒絕也不會有人嘲笑,還有那麼多的朋友兄弟,多麼自由快活。”
看他一副又可憐又期待的小模樣,陳華遙搓著青青的下巴思索片刻,說道:“好吧,你暫定為蟹委會外圍成員,考察期半年,保底月薪兩千,參加工作根據表現領取報酬,期間若有作奸犯科者,嚴懲不貸。”
魏沉思跳了起來:“什麼?外圍成員!開玩笑吧,起碼給個常委噹噹!”
陳華遙哂道:“我的十三位常委哪個不是為組織做出過突出貢獻,在上千名兄弟當中建立了巨大威信,刀山火海爬過來的?你又不代表魏家,僅以個人名義入會,何德何能,還想當常委?”
魏沉思道:“那五虎戰將不是少了一個人嗎?我勉為其難來湊湊數也可以的。”
去年蟹委會五虎戰將其中一人因車禍身亡,留下一個空缺名額,自認有資格的成員們為此爭得頭破血流,甚至引發數次內訌,委員長遲遲沒有表態。
“你要是能在鬼街黑市從街頭砍到街尾全身無傷,我可以拍板讓你成為新的五虎將。”
“算了吧,明擺著讓我送死呢。”魏沉思意興闌珊的擺擺手,又說:“那麼我來了,四大天王何不增設為五大天王?”
“五大天王這個稱謂明顯很可笑。”陳華遙道:“不如等你成為正式會員,獲得全員會議發言資格,再在會上發表你拙劣的建議。不過我想沒人願意採納。”
兩人喝光啤酒,話也聊完,走出門外。曹秉智一家一再挽留,客氣話說了許多。
曹金平一直送出門外,那態度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比日軍的翻譯官還要恭敬,還有為華哥的點菸示好動作。至於他的父母,熱情似火足以融化喜馬拉雅山頂的冰雪。
肥豬三人組紛紛驚疑不定,這貨原先不是放話要搞死陳華遙的嗎?怎麼突然仇人變親人,他倒成了狗腿子?
楊超更堅定了心中想法,“跟著華哥混果然沒錯,不管多強大的敵人都不成問題。這肥豬宿舍名頭一打響,嘿嘿,以後泡妞還用冥思苦想寫情書?還用在女生窗下彈吉他扮浪漫?”
而班主任戚老師,腦細胞一直處於空白狀態,直到半夜兩點燒烤晚會全部結束,還沒反應過來。
……
星期天中午,雷辛約陳華遙在“鑲金玫瑰”咖啡館見面。
午飯時間剛過,酒館裡客人稀少,收銀員懶洋洋的趴在櫃檯上打瞌睡,秋後軟綿綿的太陽光透近臨街的玻璃大窗,寧靜而悠閒。
雷辛帶著幾個跟班坐在邊上慢騰騰的喝卡布奇諾,竭力顯示身上並不存在的紳士做派,但這幾個留長髮穿耳釘紋身戴金項鍊的敗類即使端坐不動,也足以打破咖啡館的祥和氣氛。
而身穿的確良襯衫看似鄉村教師的陳華遙出現,也讓充滿小資情調的咖啡館變得更加不倫不類。
“來一份全家量的韭香蟹黃炒飯,加四塊扣肉、五個荷包蛋和三個雞腿,謝謝。”陳華遙合上選單,優雅的對侍應生說道。
侍應生答道:“對不起先生,本店只供應咖啡、冰淇淋和各式糕點。”
陳華遙彬彬有禮的說:“能不能幫我到對面的湘江大排檔買一份過來?”
“先生,對不起,本店不提供代客跑腿服務。”
一個長得綜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