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說自己趣事、糗事的時候,外面的人也在看著他們,其實應該是很開心的一件事情。
可有人開心不起來。
看人家的天驕們聚在一起,安逸又瀟灑,和氣又團結。
再看自己家的天驕,還在狼奔兔脫,整個一慘兮兮啊。
萬華仙子的臉,再也沒有露過笑容。
可奇怪的是,紀博淵也是如此。
辛玉良就納悶兒了:「你怎麼了?師叔,你看我們兩家的天驕,妥妥的第一,鐵板釘釘了。」
「是……鐵板釘釘了。」紀博淵的眼神,連遮掩都無法遮掩的透著那麼一股子奇怪。
「到底怎麼了?」辛玉良小聲的問他:「哪兒不好了?」
「不是……」紀博淵只是看著畫面上,那個叫「白夢清」的年輕人,笑不出來而已。
這個傢伙怎麼出來了?
還跟白澤他們混在一起,雲天小師叔他們還沒察覺。
而另一邊,莫愁仙子頭髮散亂,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快趕上布條裝了,要不是這身衣服結實,恐怕她現在就得露皮露肉了。
十個人最後終於幡然醒悟,團結起來,但是已經錯失了最佳時機,最後還是她爆發了一下,用幾個爆裂符,暫時擺脫了三頭蛇妖的擊打,所有人一鬨而散,這麼多人竟然沒有兩個人,是走的同一個方向!
可想而知,這些人一鬨而散之後,是絕對不會再有機會,重聚起來的,更何況,捲軸上的任務了。
莫愁仙子的萬般打算全都落了空。
而她選擇的方向,恰好是奔著白澤他們那裡去……
白澤他們講了半宿的各種趣聞,笑聲就沒斷過,後來休息的時候,白夢清已經跟風行雲聊的很熟了,倆人甚至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
所以很容易的,他就去了彩玉閣樓的二層入住了。
晚上休息的時候,雲天跟白澤道:「今天那白夢清,你怎麼看?」
「倒黴蛋兒一個!」白澤給的評語相當的不客氣:「他們那一隊人馬估計都運氣不太好。」
「可是按理來說,我們雲天仙宗在投入各個隊伍的時候,是事先選好的落腳點,就像我們,一下來就是在一個山丘上,而不是直接掉入水裡。」雲天道:「除非他們太倒黴,投入下去的時候……當時沒看準地點,就這麼下來了。」
不過那得多不準確啊?
掉下去的人,得多倒黴啊?
雲天仙宗沒有那麼大的失誤吧?
要是這麼大的失誤都能發生,那這些天驕們,還能有多少活著出去?
雲天仙宗也不配這修真界第一宗門之稱了。
所以他對這件事情很是費解,對方身上沒有邪修的氣息,他跟白澤對邪修的氣息很敏感,他們對陣邪修不是一次兩次了。
那股氣息是不同的,裝,也裝不出來。
這個人身上的一股輕靈之氣是真的,且他那「不良於行」也是真的,看來傷的很重,吃了大還丹,吃飯的時候還有些手抖,可見是真的很虛弱。
可是這個人的事情,卻讓雲天覺得不那麼對呢?
「他們只是失誤而已。」白澤道:「這天驕之戰開了多久了?一批又一批,我們參加的人都累了,何況是他們?你還不許人手抖一下啊?」
白澤覺得沒有百分百的準確,一點意外都不出的事情,何況這麼密集的安排,難免有個疏漏。
一萬裡頭還有一個萬一呢。
「是嗎?」雲天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但是又找不到可疑的地方。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睡覺吧,我都困了。」白澤抱著雲天的胳膊,閉上眼睛,一會兒就呼嚕上了。
雲天摸了摸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