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冰雪小鎮,並沒有因為他們的離去,重新安靜下來,反倒是鎮長,召集了幾個身手矯健的獵戶,以及位老者,神色嚴肅的在鎮長家聚集。
「大根子,你可看清楚了,是那個獨眼刀疤臉嗎?」鎮長問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
「鎮長,我不會看錯的,再說了,當年冰城來人,給每家每戶都發了畫像,雖然過去了幾百年,可那畫像還好好的貼在家裡呢,就是不太顯眼的地方,有的人家都拿去糊了茅廁……咳咳。」大根子輕咳一聲:「不會看錯的,就是那個人!」
「鎮長,還是趕緊的通知冰城那邊吧,我們冰雪小鎮可沒那麼大能耐,留下一位修士大人們通緝的大盜!」其中一個老人開了口:「而且他們是路過我們小鎮,據說過了一線天,就是冰城了,如果我們不稟告一聲的話,以後冰城會怎麼看我們?」
「是啊,鎮長。」大根子道:「這可是大功一件,將來或許會有賞賜給我們鎮子。」
「我就怕弄錯了,可就不美了。」光看賞賜有什麼用?萬一弄錯了,這責任誰承擔?
「不會錯的。」草獵戶發言道:「第一眼我就認出來了,那就是爺爺告訴過我的,獨眼刀疤臉的大盜賊,還是一個修士,當年發那個通緝令的時候,聽祖上說,那傢伙是搶了冰雪宗的東西,才被通緝的,誰要是舉報有功,冰雪宗甚至可以收入門下,我們鎮子上,已經有一個雲天仙宗的弟子了,這也是冰雪宗對我們這個鎮子如此客氣的原因之一,要是再有一個拜入本地宗門的弟子,我們冰雪小鎮起碼千百年之內,無憂。」
原來他們認出了獨眼刀疤臉,就是冰雪宗曾經通緝過的大盜賊。
只不過,是修士那個層次的人的事情,他們這幫普通人,捆一起也攔不住一位修士大人的腳步。
再說那幾位一看就像是好人。
「我看,就發個玉簡吧?」有老人提議:「當年那個三娃子走的時候,不是留下了那個傳訊玉簡的嗎?寫上,告訴冰城一聲,要是錯了,就說是我老頭子的主意,老眼昏花了,沒看清楚修士大人的面容,以為是獨行大盜呢!要是成了,就說是鎮長領導有方,讓那些修士大人們,承我們冰雪小鎮一份人情。」
「薑還是老的辣啊。」另外一個老人樂了:「看看七叔這個安排,旱澇保收,左右是土埋脖頸的人了,也算我一個吧。」
「你們倆也別把話都說死了,傳訊玉簡發過去,那些人就算不是通緝的獨行大盜什麼的,也不是什麼善類的修士,告訴冰城一聲是應該的,我們這個小鎮啊,就是冰城的門戶。」另一個老人道:「鎮長啊,你親自發,快點發,趁著他們還沒到冰城。」
「哎!」鎮長也想好了,富貴險中求,一咬牙,發了吧。
於是,在獨眼刀疤臉他們還沒追上白澤他們的時候,就已經有冰雪小鎮的訊息,傳遞給了冰城。
並稱是冰雪宗的勢力範圍,城主是冰雪宗冰宗主的大弟子冰鑒天。
接了訊息之後,看了半天才想起來:「他們路過了冰雪小鎮,這是來北邊了?」
眼神都不一樣了。
當年,死在獨眼刀疤臉手裡的冰雪宗兩位門人之一,就是冰鑒天的親哥哥,這麼大的仇,豈能不報?
為此,這千年以來,冰鑒天努力修行,如今已經是元嬰後期的修為了,但是冰鑒天他是一個劍修啊!
努力修行的結果,就是他的劍法非常犀利,又因為是冰屬性的,一劍用出來,冷冽如同寒冬。
在北地,又是冬天,天時地利與人和,佔全了。
「獨眼刀疤臉,這次你要是還能跑掉,我就自盡!」冰鑒天一把就將手裡的玉符捏成了粉末,揚聲喊道:「來人!」
「在!」門口出現了兩個修士:「城主有什麼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