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這種遭遇太刺激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氣氛,氣味和環境,以及那要命的危機,刺激的他自己都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
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在那個危險的大傢伙離開之後,雲天的身體徹底的發熱了。
關鍵是倆人因為危險的關係,金緊貼在一起,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現在危機過去了,白澤作為緊貼著雲天的人,立刻就察覺到了雲天身體的變化。
尷尬,太尷尬了!
更尷尬的是,白澤還給雲天找理由:吃羊肉,吃多了!
這個理由非常的土,雲天拒絕接受:「跟吃羊肉沒關係。」
白澤幾乎是飛快的從藏身之地躥了出去,留給雲天一個空蕩蕩的懷抱:「那啥,兄弟啊,你要是憋的久了,就自己動動手啊!」
心裡卻在哀嚎:尼瑪的,跟吃什麼沒關係,跟什麼有關係?
雲天也隨著白澤的舉動,蹦了出來,他們藏身的冰窟窿,因為沒有了兩人的填塞,上頭的冰塊跟碎冰,一起落進了冰窟窿裡,正好填補了冰窟窿。
白澤慌慌張張的將金盞銀盤調了出來:「上來,走人了。」
幸好啊,金盞銀盤夠大,幸好,金盞銀盤上還有鍋子,這鍋子現如今都被他們倆整天整天的放在上頭燉著,都習慣了。
只是,白澤看了一眼那鍋子,今天是羊蠍子鍋,燉的麻辣鮮香,靈氣十足。
不行,得換!
再這麼吃下去,容易出事兒。
雲天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好默默的上了金盞銀盤,然後倆人繼續跑路。
大概是半路上遇到了這麼一個事兒,他們在以後的半天路程裡,愣是沒說一句話。
當天晚上在一座冰山腳下鑿了冰洞入住後,白澤就將羊蠍子鍋去掉了,改成了魚鍋貼餅子。
羊肉湯驅寒是不假,可魚鍋也有同樣的功效,只要多放點辣椒下去就行了。
牛肉也不保險,還是吃魚肉吧,尤其是這些魚都來自冰湖,肉質細膩,味道鮮美,最主要的是,不會壯陽啥的。
至於會不會胃疼什麼的,白澤表示,修真界土著的修士們,都有一個強大的胃。
雲天看著晚飯,半晌才吐出一句話:「我說了,跟吃什麼沒關係。」
所以,沒必要將好吃的羊肉,換成魚肉。
白澤已經憋屈了一天,又聽雲天這麼說話,氣得就差摔筷子了:「不做魚肉,做羊肉?繼續讓你那什麼不雅的硬著?你還好意思?你說說你,那種情況下,還能有那個心思,你可真重口味!」
就今天那種情況下,白澤緊張的要命,恨不得化身冰雪隱藏起來,結果雲天呢?
這個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啊?
小命隨時都有沒的可能,他竟然那什麼了。
換成現在的話來說,那得多重的口味啊?才能在生死攸關的時候還能有感覺的?
「我口味什麼樣你不是知道麼。」雲天還委屈呢:「再說了,我當時……我就是……嗯……」
當時他是什麼感覺呢?
他記得自己早上吃了禦寒的藥丸子,然後跟白澤一如往常一般出門往南走,雖然每次走的道路不長,但是積少成多,早晚有一天,他們能走出去。
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發乎情而止乎禮,他是知道的,而且他也沒打算在白澤開竅前,對他怎麼樣。
他已經問過師父了,師父給他介紹了宗主,然後他又去問了宗主,宗主找了一個師侄,給他解釋了一番,這種心動的感覺是什麼意思。
然後,雲天就有了打算,等跟白澤出去之後,要跟師父說,還要跟宗主說,自己喜歡白澤。
等白澤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