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雖然只是僕人,卻沒有人敢低估他。
程晨大喜,只有進入了宗祠的人才能夠得到程家上上下下的認可。但是宗祠的大門從來不會輕易開啟。每個程家三代出生之後,都是老程推著程天澤進入宗祠,在族譜上寫下他們的名字,代表他們成為了程家的一員。
過去十年,程家宗祠就沒有開啟過。
老程走到了程晨面前,帶著恭敬說道:“二小姐,帶著你的孩兒跟我走吧。”
程晨跟小雞嘬米似得點頭,幾乎是小跑著離開了房間。
老程轉身對著程天澤說道:“老爺,開宗祠估計會讓其他人有意見吧。”
程天澤搖了搖頭,說道:“我老了,沒幾年好活了。老程啊,等我走了之後,你也走吧。程家這艘船,已經千瘡百孔了,二丫頭有本事,也只有她能夠讓這艘船繼續往前走。她忍了二十五年,除了顧家那個老頭之外,還有我的壓力,不然你以為以二丫頭的本事,她會找不到自己的兒子麼?時候不到啊,現在這個傢伙終於回來了,程家也已經沒有掙扎的餘地了。老程,做事不能夠兩面三刀。這些年程家遭遇了什麼你也看在眼裡,我能夠理解老大老三那些傢伙為什麼看二丫頭不順眼,他們吶,是怕自己的利益受損哦。”
程天澤已經很難得說這麼多的話,說完之後就劇烈的咳嗽起來,老程走過去手掌輕輕的貼在他的後背,幫程天澤舒緩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老爺,我就是一介莽夫,這條命就是你給的。不管程家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離開。”老程說道。
“呵呵,老程啊老程,我就說過你這人太死心眼了。我不知道程家能夠走到哪一步,因為現在的局面連我都害怕。那個人啊,不是一個善茬。去吧,帶著他進入宗祠。別讓那個小子好過。”程天澤說道這裡狡黠的笑了笑。
老程退出了房間。
其實程天澤的話已經有些前後矛盾了,老程聽不懂,也不想去懂。程天澤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過去四十年是這樣,未來還將是這樣。
程晨已經帶著顧城站在門外,看到老程出來之後,程晨掐了顧城一把,讓他喊人。
這個人是要喊的,顧城喊起來半點心裡壓力都沒有。
老程打量了一下他,眼睛當中的精光一閃而過,然後垂下了眼瞼,說道:“二小姐,請跟我來吧。”
在別墅內繞了十分鐘,來到了一個有些簡樸但是非常肅穆的地方。
這裡雖然沒有人把守,但是卻打掃的乾乾淨淨,房門上還懸掛著一個匾額,程氏宗祠。
老程開啟了那個巨大的銅鎖,推開門,進去之後開啟了燈,裡面有許多的牌位,中間的地方擺放著巨大的一個案幾,上面有本書。
程晨帶著顧城走進去,跪在了蒲團上叩拜。
顧城也跟著做。
等到這兩人叩拜完成後,老程拿過來了一條鞭子,對著顧城說道:“脫衣服。”
顧城眨了眨眼,這是什麼情況。
“城少爺,這是老爺吩咐的,請你諒解。不會很長。”老程解釋道。
程晨雖然有些不忍,但是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所有也只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顧城哭笑不得,將上衣脫掉,當看到自己兒子身上那麼多的傷疤,程晨的眼淚再度滾落了出來,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音。
老程甩手就是一鞭子,顧城的後背馬上就出現了一條血痕。
程晨受不了了,說道:“程叔,我先出去。”
老程點了點頭,等到程晨離開之後,又繼續甩鞭子。
沒多久,顧城的後背上就出現了十幾條血淋淋的鞭痕。
鞭子甩完了之後,老程用一個小杯子接了點顧城的鮮血,然後放到了案几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