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瘋狂的接吻,一隻手伸向了他的腰帶。
一陣驚天動地的活動後,莫小魚和白鹿躺在大床上,看著頭頂的風扇,白鹿說道:“她們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在泡妞”。
這下輪到莫小魚驚愕了,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很簡單,你比以前弱多了,我可以這麼說嗎?”白鹿問道。
“是啊,自從來到了法國,我發現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了,但不是因為我在法國泡妞,而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這麼一說,白鹿一下子坐了起來,扭頭看向莫小魚,問道:“什麼意思,你身體怎麼了?哪裡不好了?”
“哪裡都好,沒問題,是一些根本無法解釋的原因”。
“放屁,病了就是病了,有什麼不好解釋,說,到底怎麼回事?”白鹿問道。
莫小魚無奈,只能是把顧依依說的自己是白虎命說了一遍,而且還說了杜曼雪和拓跋清婉,這讓白鹿非常的氣餒,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茂密的草叢,說道:“這麼說,我沒用唄?”
“不但是你沒用,基本這些平常的女人作用很小,所以我要趕緊做完這事,儘快回國”。
“嗯,照你這麼說,你以出門還得帶著她們其中一個呢?”白鹿半信半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開始時我也懷疑顧依依胡扯,但是到了後來的確是就像她說的那樣,我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可能有道理”。莫小魚說道。
“這麼說來,顧依依還真是成神仙了”。白鹿不屑的說道。
對於自己沒用,白鹿很是不屑,對莫小魚的話也是半信半疑,她倒是在懷疑莫小魚在法國這段時間是縱慾過度了,什麼白虎命,屁。
她還想著這事等回去好好問問顧依依那個小丫頭片子,要是莫小魚在胡扯,回去再和他算賬。
莫小魚默然不語,他看的出來,白鹿根本不信。
“對了,你說要偷的東西是什麼?”
“《喪亂貼》和《歷代帝王圖》,這兩幅可以得到一幅就可以了,我不貪多,問題是現在一幅都沒到手呢”。莫小魚皺眉道。
“你們有計劃嗎?”白鹿驚喜的問道。
“還沒有,還不知道對方的行動計劃,原來是準備在博物館內動手,但是卻被人洩露了計劃,把我們的人差點出賣給國際刑警組織,這些人差點都被一鍋端了,所以,我改變了主意,在外面動手,他們的下一站是倫敦,你說我是在巴黎動手,還是在倫敦動手?”莫小魚問道。
“他們的運輸方式是什麼,飛機還是火車,還是艦船?”
“艦船?”莫小魚總是能注意到最敏…感的字眼。
“沒錯,畢加索的畫去美國展出時,就是軍艦護送來的,一艘軍艦,就是為了運一幅畫”。白鹿說道。
“還有這種事,簡直是聞所未聞”。
“所以,我來對了吧,那一次讓很多盯上這幅畫的國際大盜鎩羽而歸,所以,這一次這麼多的珍品,法國政府動用軍艦不是不可能,這又不是去法國,而是去英吉利海峽的對面而已,很短的航程”。白鹿說道。
“媽的,那可麻煩了,要是真的用軍艦護送的話,我們只能是在兩頭動手,出發點和目的地,可是這裡必然也是戒備森嚴,不好得手啊”。莫小魚說道。
“所以,先搞清到底是什麼方式的運輸工具,然後再做打算吧”。白鹿說道。
皇室珍品展覽要結束的訊息在電視新聞裡播放了一遍之後,第二天來參觀的人簡直要爆棚了,保衛人員盡了最大的努力,才維護好了秩序,而在中午休息時,莫小魚靠近了一個高個子的法國男人。
他就是克勞恩,這次法國盧浮宮皇室珍品從法國到英國護送的總負責人,在盧浮宮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