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只得拿手去推了推薄書硯搭在方向盤上的那隻手。
“薄書硯,有什麼話我們回酒店再說好不好?”傅深酒並沒有將手拿開,而是請求般地捏著他的襯衫袖口。
“你不是沒話跟我說,只懂得配合?”薄書硯凝著她捏在自己袖口的手,語調寂寥得更加厲害。
心臟像是被一雙手擰住,傅深酒也是心堵得厲害。
她又有什麼錯呢?
就目前她和他的這種狀態,她沒再針鋒相對、沒再抗拒,但兩個人指尖始終隔著一道看不見也跨不過的障礙,除了沉默以對,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吸了口氣,傅深酒突然就覺得乏力,捉在他袖口的那隻手也慢慢鬆開。
然而,就在她的手將要墜落下去的時候,薄書硯卻突然將其握住了。
他捏她,捏得好緊。
她抬眸去看他,就對上了他深濃又痛苦得不像話的眼眸。
“薄……”她的聲音很輕,不自覺地就想叫了他一聲。
男人的氣息在頃刻間傾軋過來,他總喜歡將他自己名字的後兩個字,封在她的喉間。
她懵了一下後,本能地就想要推開他。這可是在車流湧動的大馬路上啊。
但是男人的力量太過強大,於是她只好拼了全力咬緊了兩瓣兒,不給他繼續入·侵的機會。
可是男人的大掌捏上她的下頜,只輕輕用了用力,她就被迫投降。
他的唇·舌一如他本人強勢而又沉默,將她一遍又一遍地翻攪、怎麼都不肯放開。
她被口勿得窒息,有那麼一刻甚至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脫離身體。
塵世的喧囂都被他口勿走,這個世界裡只剩他的氣息和他的口勿。
……
紅綠燈不知已經交替了幾回,傅深酒綿軟混沌的時候,薄書硯終於稍稍退開了些。
傅深酒用迷濛的視線去看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沒有從他眼中看到此時此刻該有的情·欲,只有一種明明要噴薄而出卻又被什麼剋制住的柔情。
“薄書硯,你……”傅深酒幾乎要溺斃在其中,吐出來的幾個字又綿又軟。
他沒忍住,又糾纏上去,扣著她的後腦勺一遍又一遍地品嚐。
只不過這一次,他很溫柔,動作也很細膩。
然而對於傅深酒來說,這種溫柔和細膩卻更加的致命。
她幾乎……都忍不住要申吟出來。
她的十指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襯衫,用了力,最終還是將他推開了。
但她什麼也沒說,就只是看著他。
被推開的薄書硯怔愣了下,不知從她眼睛裡看出了什麼,在下一瞬,他坐正身體的同時,車子已經飛速駛離了出去。
傅深酒看了眼前面的紅燈,匈口劇烈地起伏了下。
在薄書硯壓著一口氣開車的時候,傅深酒靠在座椅裡,閉著眼睛努力地調整氣息。
原本以為薄書硯會將車開回酒店才會停下來,哪知道他直接將車拐進了最近的一家星級酒店,先行下車、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辦理了入住後,就再次出來,直接抱了傅深酒就往房間闊步而去。
在門被摔上的那一刻,男人就將她抵在了門板上。
傅深酒意識混沌,理智與放縱在腦袋裡噼裡啪啦地交鋒的時候,男人已經將她的身子翻轉過去,使得她的正面貼在了門上。
隨即,在衣物都完整的情況下,他將自己……貼了上來。
輕薄的衣物根本無法阻隔它給人銳利的觸覺。
腦袋裡空白了一瞬後,傅深酒猛然清醒過來,身體和語言都表示出反抗,“薄書硯,你不可以!”
薄書硯卻趁勢捏了她的下頜,口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