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出去!”
挑了挑眉,薄書硯捏了捏她的手掌心,視線一晃,就落在她副部以下的位置。
薄唇突然就勾起,他湊近她,在她耳邊問了句,“剛才那麼激烈,你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難道就沒起點反應?”
“……”傅深酒愣了下,“你什麼意思?”
薄書硯的眸光落在她要復以下的那個位置,一本正經地問她,“要不我幫你一起洗了?”
思維空白了那麼幾秒,傅深酒反應過來後竟不自覺地加了加月退……
天哪!
薄書硯他……
傅深酒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猛地推開薄書硯,就逃出了衛生間。
一口氣跑到臥室以後,傅深酒直接將門反鎖了,還搬了一張矮桌和一把重木椅子將門堵了,這才縮到床上去。
然後……
因為這套房只有一間臥室,所以,薄書硯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
這件事情發生後,薄書硯一直忙於集團的公事,倒是很少和傅深酒打照面。
每晚薄書硯從集團回來,傅深酒都已經睡熟。在傅深酒醒來之前,薄書硯又已經走了。
其實集團裡有薄書硯專用的休息間,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