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酒想到這裡,一張臉被紅色充盈得幾乎就要鼓破掉,捂在薄書硯嘴上的一雙手又加了力。
薄書硯卻翻身將她壓住,在她耳邊蠱惑,“小酒,餵我。”
☆、189。189許綰輕笑著嘆氣:這些天,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都沒有呢。
薄書硯卻翻身將她壓住,在她耳邊蠱惑,“小酒,餵我。”
“這裡是醫院!”深酒驚慌地看了一眼門的方向,嚇得連忙拿手去推他。
“嗯?醫院就不能餵了?”薄書硯一雙鳳眸膠著在她臉上,指腹也仍舊在遊走。
傅深酒的心跟著他指腹遊走的節奏顫抖著,毫無反抗之力只得弱聲求他,“薄書硯,別亂來好不好?如果你想……你想那個,等我們回酒店了再來。這裡是醫院,要是等會兒有護士進來看到了,以後還怎麼見人?攖”
薄書硯臉上的笑意越發莫測,他的長指停在她唇上,用又低又啞的聲音問她,“那個?我想哪個?你先說清楚,我們再談其他的。”
“……”傅深酒一雙眼睛瞪大,被薄書硯的厚臉皮給驚得愣了兩三秒之多。
“你放開我。”深酒的一顆心早已被薄書硯的那個問題攪亂得不成樣子,但她為了掩飾自己的羞窘,將臉蛋兒上的表情垮了下來,佯裝生氣。
哪知道薄書硯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動作反而更加大膽償。
深酒被他的動作嚇得直往後縮,還騰出一隻手去與他無法無天的手交鋒。
但她那裡是他的對手,只得敗下陣來求饒,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輕輕地喚他的名字,“薄書硯……”
“回答我的問題。”薄書硯英俊絕倫的臉上全是惡意的笑容,他微斂的眸光幾乎要將傅深酒的心給燒穿。
深酒慌亂地錯開視線,嚥了咽口水後、用壯士斷腕的模樣、閉著眼睛說了句,“如果你想使用武力,我們回酒店再說!”
“嗯?”薄書硯的唇湊到她耳邊,又問,“動用什麼武力?動用武力總得使用武器,你給我指指看,我的武器在哪……”
薄書硯的話還沒說完,深酒突然伸出手,直接按在他的“武器”上。
因為傅深酒的這個動作,薄書硯鳳眸中的顏色突地變深,連桎梏在傅深酒身上的手臂都僵了一下。
深酒自知自己在惹事,所以趁著這個機會快速地退開,往門口的方向跑了。
她雙手握著門把手,卻並不急於出去,而是紅著臉挑眉望著床上青筋跳動的薄書硯,抿著唇將笑不笑,又有得意又有害怕。
薄書硯盯了一眼傅深酒那小模樣後,閉著眼睛強吸了一口氣來調整氣息。
深酒以為薄書硯調整好氣息後便會睜開眼睛來同她說話,哪知道她等了許久,他仍舊是保持著閉著眼睛的狀態、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
而且,他的墨眉越蹙越緊。
“薄書硯,你沒事吧?”深酒問這話的時候,不自覺地朝薄書硯走了幾步。
薄書硯不動,薄唇抿成一條看似很難受的弧線。
深酒再也顧不上其他的,忙跑到薄書硯跟前去捉他的手,“你別嚇我,薄書硯你怎麼了?”
薄書硯仍舊是一動不動的。
深酒徹底慌了,轉身就要去叫醫生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一股火熱攥住。
“小酒,我餓得厲害。”薄書硯緩緩挑開鳳眸,不鹹不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深酒呆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再想逃開已經是不能了。
在她出聲之前,薄書硯的唇已然再次封了下來。
這一次到深處、他再不饒她,連她的上衣都褪去。
眼看城池難受就要破關而入,病房外響起了敲門聲。
深酒聽到聲音,心裡咯噔一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