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小酒,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好一會兒過後,薄書硯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深酒停下按摩的動作,凝眸看著他,“一般你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都沒什麼好事情。”
☆、181。182完了,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小酒,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好一會兒過後,薄書硯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深酒停下按摩的動作,凝眸看著他,“一般你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都沒什麼好事情。”
薄書硯反握住她的手,“明天我要出差,最快也要三天後才能回來。”
有那麼一瞬間,深酒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
自從回到雁城以後,她和薄書硯對比起平常的夫妻來說,真正算得上是聚少離多攖。
但薄書硯是為了工作、深酒知道他已經足夠疲憊,所以最後她還是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沒關係,剛好梔梔這兩天要我陪她逛街。”
“對不起,集團最近在拓展國外市場,公務太多。”薄書硯不是那種願意解釋的人,但為了傅深酒,他總是在破例,“等這一陣子忙完,我們去你喜歡的國家散散心。償”
深酒順勢圈著他的手臂,將腦袋也靠了上去,說的卻是另外的肺腑之言,“完了,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我也是。”薄書硯說這種話的時候神情有些不自然,但他很快加了句,“畢竟我是你的球迷。”
“……”見薄書硯三番五次地拿這個說事,深酒也不示弱,“幸好你不是玩足球的。”
薄書硯眯眸,一時沒反應過來。
深酒抿唇竊笑,但到底是第一次“開車”,所以忍不住要為自己的大膽而害羞。
薄書硯意會到傅深酒那句話的深意之後,生平第一次沒能繃住強烈的笑意。
聽見他的笑聲,深酒就更加羞了,暗暗後悔自己剛才不該為了一時之快而說出那句話。
薄書硯直接抬手捏住傅深酒的下頜,迫使她與自己的視線相對,“傅深酒,你又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了。”
深酒的臉蛋兒早已紅嫣一片,但她咬唇而笑,並不對薄書硯的眸光加以躲閃。
薄書硯沒忍住,驀然就口勿了下去。
她的馨香,讓他沉1淪不知歸處。
兩人的氣息都因這纏鬥而粗縱之後,薄書硯才痴戀不捨地將她放開。
但他剛剛離開,便經受不住來自於她的誘惑,又要垂頸而壓下來。
深酒反應敏捷地抬手,用掌心將他的薄唇阻擋,“不要了。”
薄書硯沒有用手去瓦解她的阻擋,只用舌在她掌心輕滑了滑……
深酒只覺掌心被點了一下,趕緊一下子縮了回來。
薄書硯在轉瞬間又已將唇落在她耳畔,“妖精!”
他的氣息讓她禁不住縮了縮脖子。
深酒推開他,嗔道,“快開車。”
薄書硯又在她耳邊補了一句,“放心,我一向只玩籃球,用手玩。”
“……”深酒沒想到他還在糾結這個話題,偏過頭不再理他。
薄書硯這才坐直身體,啟動了車子。
……
薄書硯出差的第二天,霍梔直接來希頓酒店找傅深酒。
霍梔抱臂靠在傅深酒的內依庫收納櫃上,閒閒地將她偌大的衣帽間給打量了一圈,“衣服挺多嘛,可你怎麼老是穿那幾件?”
話落,霍梔站起身來,直奔一條大紅色的連衣長裙而去,將其拎出來塞到傅深酒懷中,“穿這件!”
深酒凝了一眼那過於豔麗的顏色,直接轉過身,選擇無聲地忽視。
霍梔也不以為意,重新將那條裙子給掛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