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的一雙清瞳裡像是藏了星星,耀花了他的眼。
她清淺的女兒家香氣,縈繞在他的鼻端……
薄書硯喉頭一澀,垂首穩上了那瑩潤櫻粉的鮮嫩花瓣兒。
輕輕一觸後,晗,用舌~尖抵~開……進~入……
逐漸升溫的觸感,讓深酒在回神與迷失之間跌跌撞撞,她輕~顫了起來……
直到薄書硯逐漸用力、咬了她,她吃痛才猛然回神,第一反應就是要把手拿開!
但薄書硯先她一步扣住了她的雙肩,將她壓向自己,使她的那隻手根本無法動彈。
深酒長睫狠顫,初初接觸那物,讓她整個人都懵了。
許是因為害怕,許是因為抵不住男人的熱蠻,她開始往後退,但薄書硯也跟著她退,直到將她抵在牆壁上。
清亮的水聲和粗沉的呼吸聲,讓深酒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
“唔……”呼吸有些不暢,深酒輕哼了聲,“薄先生……”
薄書硯放緩了動作。
深酒趁機將手撤開了,想要逃走。
薄書硯雙手撐在牆壁上,半眯著眼睛、俯身的瞬間準確地再次晗住了她。
傅深酒緊緊閉著眼睛,身子死死地貼在牆上,兩隻手按在薄書硯胸膛,做著毫無作用的抵抗。
……
由薄書硯完全掌握著主動權的纏棉,持續了近一個小時。
深酒虛弱地靠著牆壁,將頭埋在薄書硯胸膛裡,心裡唯一想的是,原來男女間只是接個吻,也可以有那麼多花式,也可以用那麼長的時間!
其間有好幾次,她都差點呼吸不過來了,只能用指尖去抓薄書硯。
薄書硯半敞的襯衫上,全是她情急之下亂抓亂揪留下的印跡。
還有,他胸膛上的皮肉,也被她抓破了好幾處……
男人這會兒,還粗著氣息埋在她肩頭頸側。
“在想什麼呢?”薄書硯的聲音有些啞,卻意外地溫柔。
他突然出聲,攪得深酒本就跳的狂亂的一顆心再次失律。
她抿著唇,不說話。
薄書硯仍舊雙手撐著牆壁,俯身側頭在她耳廓上觸了觸,卻沒有移開,就那麼開了口,“是不是沒要夠?”
深酒瞳眸圓睜,急忙搖頭,“夠了夠了!”
再來一次,她非得死了不可!
薄書硯笑了起來,站直身體,一把將深酒扣進自己懷中。
傅深酒整張臉都被他壓進胸膛,空氣的稀薄使得她立馬就想掙脫。
薄書硯卻將她抱得更緊,“別動!”
深酒悶悶的聲音裡全是埋怨和委屈,“我呼吸不過來了!”
薄書硯神情一凝,這才稍稍放鬆了力道。
深酒急忙將腦袋探出來,深吸了口氣。
不知道是因為憋氣的原因還是餘羞未退,她一張精緻的小臉滿是紅暈,堪比櫻桃的晶瑩剔透,看得薄書硯慾念再起。
但,他忍住了。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在以前,他對傅深酒這個妻子不過是憑著他一時興起會有興趣,每一次有了開始就只有睡·她的想法,最後沒有成功有傅深酒反抗的原因,也有他心生厭煩的原因。
這一次,從根本上不同。
……
“你先去洗。”薄書硯屈指在她臉上颳了刮,啞聲。
被薄書硯搞得意識混沌的傅深酒清瞳一閃,脫口而出,“這就結束了?”
她還以為只是中場休息……
薄書硯眸淵一動,盯著傅深酒沒出聲。
傅深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
原以為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