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電梯口的閆修看見兩人過來,往嘴裡喂煙的動作一頓,然後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先這樣吧。”
“太累了,晚點再處理給傅小姐搬行李的事情。”對上薄書硯略帶不悅的審視,閆修揚了揚手中的香菸。
“真不用這麼麻煩的。”看著同樣一臉疲態的閆修,深酒越發不好意思,“這只是小事,我自己就能解決好。”
“恩,那最好不過了。”閆修微眯起眼睛,在薄書硯幽沉的盯視中,噙著一種莫名的笑意看著傅深酒。
“……”傅深酒不意閆修會這樣說,但下一瞬她淡然地笑了笑,毫不在意。
這時候,電梯門開啟。
薄書硯捉了傅深酒的手,就要將她往裡帶,閆修卻咳咳了兩聲。
傅深酒清瞳微恙,然後就將手從薄書硯的掌心抽了出來。
“我還有事,就不上去了。”傅深酒的視線柔柔地在兩個男人身上掃過,溫軟一笑的時候朝旁邊退了幾步,“薄先生,閆大哥,你們好好休息吧。”
閆修的手搭在薄書硯肩上,將他往電梯裡推,撇過臉朝傅深酒笑,“那傅小姐你慢走!”
傅深酒點點頭,看都沒再看薄書硯,轉身便走了。
直到那個纖細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範圍之內,薄書硯才盯了一眼閆修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
閆修聳了聳肩,鬆開薄書硯後淡然地進了電梯。
薄書硯頓了下,亦抬步跟了進去。
電梯緩緩上升的時候,閆修終究抵不住某人那股子低沉的氣壓,主動開了口,“我也是為了你好。”
“說說看。”薄書硯雙手抄在褲袋,面無表情。
閆修押了口煙,長長地吐了口霧才開口,“綰輕來了。”
……
傅深酒從君至出來以後,直接給明宋打了電話。
一旦她做了要去英國的決定,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明宋。
“你過來吧,我現在不能出來。”明宋的語氣鮮見有些懨懨地。
傅深酒的心驀地提了起來,默了下才小心翼翼地問,“宋宋,你是讓我去你和侯銘天的…家嗎?”
“嗯。”明宋頓了下,聲音越發低了,“你自己打車過來吧,家裡的司機我差遣不動。”
心裡一澀,傅深酒才輕聲說,“那你把地址發給我。”
“恩,好。”明宋說完便掛了電話。
傅深酒看著暗下去的手機螢幕,長長地吐了口氣,不知道自己是緊張還是心痛。
……
傅深酒按照明宋所給的地址到達目的地後,是明宋親自出來接的她,但她身後跟著一個魁梧的中年女人。
明宋的面色有些蒼白,上來捉了傅深酒的手臂就將她往一間小書房拉去,然後將那個魁梧的中年女人關在了外面。
“宋宋……”傅深酒看了眼明宋略微有些緊張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到底出什麼事了?”
“嗨!”明宋的手離開門把手,這才大咧咧地笑了聲,“你看我像有什麼事嗎?別在那兒瞎操心!倒是你,專程過來找我,有事兒吧?是不是被你那個老公給欺負了?”
明宋走到窗臺邊,背對著傅深酒給玻璃杯裡傾注花茶,語氣里布滿了做作地雀躍和八卦態度。
“讓我猜猜……嗯,你不會是被睡了,生米煮成熟飯了吧!哈哈……”
“宋宋!”傅深酒擒住明宋的手臂,拉了她一下,但明宋沒動。
“你自己轉過來,跟我說清楚。”傅深酒甩開她的手臂,悶著一口氣跑到沙發上坐下了。
明宋依舊站在那裡不動,“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難道告訴你我昨天吃了幾個糕點又拉了幾次米巴·米巴嗎?可我昨天沒有拉米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