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綰輕拿起座椅上的手包就跟著站了起來,“一起吧,反正只有一個出口。”
薄書硯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神情淡淡地轉身走了。
許綰輕凝了一眼他挺拔高大的背影,水眸微微一漾,踩著定製款的高跟鞋跟了上去。
卻不曾想,由於走的太急,在出口的樓梯上就崴了腳。
薄書硯聽見動靜,側身回來看,就看見許綰輕扶著欄杆站在那裡。
許綰輕精緻地眉眼因為疼痛而蹙在一起,她撩開裙襬,小心翼翼地觸碰了下自己的腳踝,痛得輕嘶出聲。
“我失態了。”許綰輕朝著薄書硯笑笑,一張小臉卻煞白。
沒等薄書硯開口,許綰輕擰著眉,水眸隱有波光,“書硯,我的司機一時半會兒不能過來,你能送我去醫院嗎?”
聞言,薄書硯眉心微蹙,看了眼腕上的鋼表,時間已然不太早了。
“雖然我知道會很麻煩你……”許綰輕低低一嘆,“可我實在太痛了。”
薄書硯默了下,抬步朝她走過去。
……
下午三點,傅深酒把自己收拾好後出了門,獨自一人去商場轉了一圈,用所剩不多的存款給自己買了幾件舒心好看的衣裙和一頂裝飾性的帽子,又去化妝品櫃檯挑了一隻新的口紅,這才滿意地回君至。
傅深酒是沒有偏愛的風格,一般長得特別好的人什麼都能駕馭,所以也就對這方面沒什麼概念。
因為要遮住額頭上那個還沒完全消掉的包包,深酒找了一套衣裙搭配那頂裝飾性的小禮帽,最後化了淡妝塗了口紅,這才滿意地在鏡子前轉了一圈。
自從傅家出事以後,她似乎從未在穿著打扮上如此這般下過功夫了。
今夜,對她很重要,雖然無關愛情。
她要自己給自己一個儀式,所以很隆重地裝扮自己。
一切收拾妥當,深酒看了眼牆上的掛鐘。
六點四十五分。
薄書硯讓她七點在君至等她,那他必然會準時到的。
不為別的,就為他是薄書硯。
深酒坐進沙發裡,內心突然升起一股焦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題外話………這幾天會有點忙也很低沉,所以今天就暫時兩更了。
感謝一直在的讀者,愛你們。
☆、84。84我這次回來,只為接你離開。(一更,3000+)
七點三十分,薄書硯沒有回來。
傅深酒看了眼靜悄悄的手機,猶豫了下,沒有打電話過去詢問原因,但她也不打算枯等下去。
她去薄書硯的書房轉了一圈,找到一本英版的《飄》,就地窩在書房的沙發上,沉了進去。
若不是中途起來倒水喝,深酒還不知道距離她和薄書硯約好的七點鐘,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
拿起手機看了眼,沒有來電顯示,沒有簡訊。
低嘆了口氣,心裡瀰漫起一股子莫名的失落,深酒覺得自己多半是被爽約了償。
就算她這邊懂事體貼、不去問不去催,他不能及時趕回來,也應當說一聲,是吧?
正這麼想著,握在掌心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一陌生號碼。
傅深酒抿著唇瓣兒,故意讓鈴聲響了好一陣才滑了接聽。
“傅小姐。”電話那邊率先傳來一個成熟低沉的男音,透著一股子讓人壓抑的冷肅。
深酒愣了愣才開口,“請問您是?”
“我們的車子已經停在君至大門口,請傅小姐現在就下樓。”
“……那你也得先告訴我,你們是誰。”深酒平靜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將書放進書櫃。
“關於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