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如果傅深酒在那策劃書上籤了字,她就必須跟著林復君在全國跑籤售。
如果不籤,於公於私,雲黛都有辦法讓她滾蛋。
傅深酒一個人在偌大的會議室裡呆坐了好久,直到手機震動起來,她才回神。
螢幕上顯示的,是…
“在哪兒?”電話剛一接通,那人的聲音便響起。
… … … 題外話 … … …
一更。
☆、62。62你讓誰滾出去?
“在哪兒?”電話剛一接通,那人的聲音便響起。
聽到這聲音,深酒不自覺地挺直脊背,“我在公司。”
電話那頭的男人沒再接話。
深酒看了眼手機螢幕,發現仍在通話中,只得問他,“薄先生,找我有事?”
“沒事。”薄書硯的語氣始終慵懶。
“……”深酒。
沒事打什麼電話?!
閒的!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尷尬了,兩個人似乎都沒話說。
深酒用指尖戳了戳自己的藍色鋼筆,終於憋出一句話,“薄先生,你在美國還好嗎?”
“回來了。”薄書硯加了句,“前天回國的。”
深酒抿抿唇瓣兒,印象中,這倒是第一次這麼正式地跟薄書硯通電話。
感覺嘛…很煎熬!
這麼高冷根本不能好好聊天。
不過,深酒也只敢腹誹下而已。
她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笑意,態度特別好,遣詞造句也斟酌再三,“那等薄先生有空了,通知我一聲,我過來找您?”
“我現在有空。”薄書硯這次倒是答得很快。
“可我現在在公司,還沒下班!”深酒也答得很快。
電話那邊突然的沉默,讓傅深酒為自己剛才的回答有些後悔。
她應該委婉點的。
“薄……”
嘟……
深酒正想開口挽救下局面,電話那邊已然傳來忙音。
“……”深酒更加心累了。
在會議室裡又坐了近半小時,深酒邊整理會議記邊整理了下思緒,決定先不管薄書硯,而是去找雲黛談談。
見來人是傅深酒,正站在檔案櫃的鏡子前刷睫毛的雲黛側身,將策劃書抽出來丟在桌上,“帶筆了嗎?沒帶可以用我的。”
說完,她又轉過去,專心致志地刷睫毛。
心中那股子清高勁兒和那股子想要透過放低身段而求得全身而退的衝動彼此打壓,讓深酒有些心浮氣躁。
雲黛見他半天不動,透過鏡子覷了她一眼,“怎麼還不籤?”
明知故問!
傅深酒吐了口氣,問得也很直接,“雲主編,要怎樣你才肯放過我?”
傅深酒是瞭解雲黛的,攀高踩低、欺軟怕硬。
聽到這話,雲黛動作一頓,輕嗤,“哎喲,小傅你這話可從何說起?”
傅深酒乾脆在椅子上坐下來,“說吧,讓我聽聽你的條件。”
這架勢,倒是有些反客為主的意思。
“你這是跟我求饒的語氣?!”雲黛將睫毛膏往桌上一丟,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停在深酒旁邊,完全沒耐性,“傅深酒,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她尖利的聲音震得傅深酒耳膜生疼,深酒蹙眉。
辦公室靜了那麼一瞬,然後一個寡沉的男聲幽懶地響起。
他問,“你讓誰滾出去?”
… … … 題外話 … … …
二更。
薄先生一直有些寡言、冷漠,但接下來……(*^__^*)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