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也是有點心累。
瞪她作甚?
對於薄大先生要說私房話這件事,她也很被動好不好?
薄書硯仰頭一口喝盡杯子裡的酒後,抬步便走,“請跟我來。”
“恩,好。”
她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本。何況,薄大先生還說了…請。
不過,等薄書硯轉身後,傅深酒趁機活動了一下被崴的腳。
真痛。
不過,再痛也得立刻跟上去才行。
有時候要克服痛楚,不過是一咬牙的事情。
但是要彌補失誤,可能得長達數年。
…
薄書硯把傅深酒帶到了電梯口。
閆修也跟了過來,不過只是遠遠地站著。
“傅深酒,是嗎?”薄書硯雙手插袋,漫不經心地朝她挪了一步。
兩人的距離,實在太近了。
“是。”深酒抬頭看他,毫不躲閃。
薄書硯低頭,與她毫無感情的對視,“做我的女人,你該得到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會少你。”
“哦,那我先謝過薄先生了。”傅深酒答得飛快。
她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讓薄書硯微眯了眼睛。
這個女人明明是一副把自己當做砧板魚肉的姿態,為什麼他有一種被挑釁了的感覺呢。
輕笑了聲,他慵懶補充,“但是同樣的,我忌諱的東西…”
“您放心。”傅深酒頭一次打斷他的話。
“您忌諱的東西,我不會再有絲毫沾染。”深酒拉長語氣,“比如…這條裙子。”
他的目光掠過傅深酒身上的裙子,“因為這是第一次,大家沒必要那麼苛刻。傅小姐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頓了下,他瞧進她的瞳眸深處,“但相較於聰明的,我更喜歡聽話的女人。明白?”
傅深酒忙不迭地點了頭,“謹遵教誨,薄先生。”
瞳眸微縮,薄書硯似乎很滿意她的表現,又似乎很不滿意。
但,已經沒什麼好多說的了。
他抬步,往宴會廳的方向走。
走了幾步,他又停了下來,背對著她。
他的聲線相當平緩,“傅深酒,我相信你很清楚,薄夫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任何一個女人。”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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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3過於愉快的事情?
…也可以是任何一個女人。”
薄書硯側身看她,“所以,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任何不愉快的事發生。”
“我明白的。”深酒將他的話解讀了一遍,“對於你我這種不平等的合作關係,我會格外恪守本分的。不僅不會讓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更不會發生過於愉快的事情。”
過於愉快的事情?
那是什麼事情?
啪啪啪嗎?
閆修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一個沒忍住,嗤地一聲笑了出來。
薄書硯盯了閆修一眼。
閆修立馬收了笑,握拳擋在唇邊咳咳了兩聲,作看風景狀。
薄書硯朝閆修遞過一個淡淡眼神,“把我的房卡給夫人。”
傅深酒愣了下,反應過來時連連搖頭,“不用了不用了,我…”
薄書硯打斷她,“這是你作為薄夫人該有的待遇,拿著。”
閆修把房卡遞給傅深酒的時候,用了雙手,還微鞠躬。
傅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