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過分:“我會以為你在惱羞成怒。”
“惱羞成怒應該這樣——”許念說著就抓起他的手,往他手腕上咬了一口,洩憤似的。唐仲驍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順勢將她往下拽,她身子一傾便整個趴他胸口了。
一頭長髮密密實實地散在他身上,兩人捱得近,隔著睡衣都能聽到他沉穩的心跳聲,許念驀地抬起頭,這才意識到這人體力恢復了,果然氣色都比剛才要好得多。
“小刺蝟。”他眉眼壓得低,裡面全是笑,顯然心情好極了,分明有心逗…弄她,“這麼喜歡咬人,不如咬別的地方?嗯?”
…
他離得越來越近,壓著她,軟軟的唇從她唇上擦過,沿著下巴一路往下。她頓時就慌了:“別鬧了,你先休息。”
唐仲驍哪裡理她,在她鎖骨上輕輕啃…咬著,那一陣要命的su麻讓她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許念扭著身…子想跑,反而被他直接翻身覆了上來。
兩人重重地陷進床…墊間,燈光一晃而過,接著入目的依舊是他稜角分明的臉。他捏著她下巴,使壞地用了點力,看她疼了才故意唬她:“剛才調…戲我的時候不是挺能耐?”
許念吞了口口水,訕訕地反駁:“誰調…戲你了,自我感覺太良好。”
唐仲驍便把帶著寒意的手扔進她衣服裡探,激得她連連尖叫:“好,我錯了,剛剛就是那什麼你了。”
“什麼我?”他撐著另一隻胳膊瞧她,嘴角的笑再也掩不住。
許念一張臉越發的紅了,知道他就是有心報復,便想也不想伸手去捶他。他輕巧地截住她的拳頭,壓在枕側,卻長久地看著她不說話。
女孩子畢竟臉皮薄,還是許念率先繃不住了:“看什麼?”
他微微嘆了口氣,俯身下來,卻是牢牢將她摟在懷裡:“這麼急著想知道答案,為什麼?”
許唸的心猛地一顫,看著屋頂的水晶燈答不上來。
可他卻一點也不打算放過她,咄咄逼人的架勢,又不緊不慢地在她耳邊說:“你想聽什麼?我和陸山的死無關?”
許念其實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聽到怎樣的答案,眼前的唐仲驍讓她漸漸開始變得迷惑,似乎許多事都陷入一個死結,解不開,亦不得其所。
那人又重新對上她的眼睛,銳利的眸光幾乎逼得她無所遁形:“別撒謊,你的一個答案,換我一個。”
許念看著他藏在逆光陰影裡的那雙眼,最終也沒勇氣去問,幾乎是逃出了那間房。
唐仲驍看著她的背影倉惶離開,緩緩闔上眼,身體沉沉地倒回床上。
他這輩子從沒有過什麼求而不得的,從前更是極少有強烈的yu望想要得到什麼,父親告訴他,一旦對什麼上癮了便一輩子都要□□作,這是他們的大忌。
可他終究是沒管住自己的一顆心。
然而有些話他敢說,可她也未必就想聽——
…
快下班的點,鄒穎去辦公室找許念,門才推開一眼便看到她在走神,盯著窗外一動不動地,也不知道在看什麼。連她什麼時候坐在對面都不知道,鄒穎順著她的目光看,狐疑地問:“看什麼呢?”
許唸的視線收回,馬上又恢復那副理智模樣:“怎麼了?”
鄒穎又看了她一眼,這才說:“麗人秀那家雜誌想約你做個專訪,我替你把問題都過濾了一遍,你再確定下。”
許念接過來,低頭看稿子時忍不住笑:“小紀又去約會了?你倒是爽快,每次他把工作扔給你都沒話講,自己的私人問題也不考慮下。”
鄒穎只是抿著唇笑:“男人哪裡比得過錢可愛。”
“你在暗示我薪酬太低?”許唸對她的話不贊同,可也知道這丫頭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