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道:“她是我親女兒,我蘇家家大業大,不至於養不起幾口人。但當初沈家輝煌時,蘇家也沒沾上什麼光。如今沈家倒臺了,蘇家還跟著受了不少牽連。我不求她為蘇家光宗耀祖,但求她別再做什麼丟人現眼的事,給蘇家摸黑就好。”
蘇母聽著蘇世忠的訓誡,臉躁的通紅,心中更是惱恨蘇芸禾一家,怨憤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孽障。
原以為談話到此結束,卻不想身後的婉姨娘笑著道:“四姑奶奶一家雖說時運不濟,倒是有些本事在身的。尤其是安安表小姐,倒像是承傳了家主的一些經商天賦,小小年紀,在外面做生意已經做的風生水起。把九少爺的那幾個鋪子,經營的有聲有色呢!”
聽到這話,蘇世忠來了興致。
“哦?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如今外面盛傳的精油皂、雪花膏,就是安安表姑娘自己鼓搗出來的。您別說,妾身用過,還真覺得不賴呢!”
說著,那柔嫩細滑的手已經順著蘇世忠的胳膊,送到了他的手中。
蘇世忠順勢摸了幾把,果真細滑如剝了殼的雞蛋,愛不釋手。
蘇母在堂下看著這小騷蹄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勾引男人,內心的妒火立刻如燎原之勢。
習慣性的,就想跟這妾室對著幹。
“哼,那死丫頭仗著幾分小聰明,就不把長輩放在眼裡。不僅幾次三番忤逆長輩,頂撞於我,還蠱惑教唆小九跟我和他長姐離了心。更可恨的是,她才來幾日,竟然欺負了薇兒她們姐妹好幾次!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果然不假!”
聽到這話,一直端坐在旁邊充當隱形人的吳肅坐不住了。
“什麼?她竟然欺負了薇兒她們?”
“可不是嘛,還把她們姐妹推下水了!”
有吳肅搭話,蘇母彷彿找到了同盟一般,把沈今安的“惡行”添油加醋的狠狠說了一番,感覺自己的心都敞亮多了。
說罷,還斜著眼睛看吳肅,意有所指道:“可憐我的嬌嬌,在婆家受了委屈,本想到孃家躲清靜,卻碰上這麼個小煞星。這段日子,可算是委屈她們娘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