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若是連對她負責都做不到,豈不是顯得兒子更沒擔當?”
靖康侯夫人狠狠地閉了閉眼睛,罷了罷了,今日這事,只能這般了。
再鬧下去,只會讓袁家更沒臉。
等那小蹄子進了袁家,她再好好教她做人!
“既然你願意,母親也不再多說了。收拾一下趕緊出府吧!今兒動靜鬧了這麼大,給國公府添了不少麻煩,等回頭,我帶人上門賠罪。”
後面這話是對秦大夫人說的。
秦大夫人矜持地點了點頭,確實是添麻煩了。
她敷衍地說了幾句場面話,這事就算過去了。
那邊,袁文康還在安撫沈錦柔,要她放寬心,別覺得委屈,一定給她貴妾之位,便是以後夫人進門,也不能給她委屈受。
甜言蜜語像是不要錢一樣,不停地往外倒,聽的在場的幾位夫人都牙酸。
靖康侯夫人沒眼看,冷著臉道:“好了,有話以後還愁沒時間說嗎?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話落,又找沈錦柔要梁晴的庚帖和玉佩。
互相還了庚帖和玉佩,這樁親事就算完了。
靖康侯夫人想到這女子的身份,不由得冷笑一聲。
“這回,你可以好好回去跟你表妹說道說道了。”
勾搭自己表妹的前未婚夫,這姑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沈錦柔權當聽不懂她話中的陰陽怪氣,接過樑晴的庚帖便低著頭,梗著脖子走了。
她走路還有不穩,這柔弱又不屈的姿態,讓人立刻想到風中搖曳不倒的小白花,竟然又別有一番風情。
“別的不說,這姑娘卻是實在有魅力,我見猶憐。”
看著遠去的沈錦柔,看熱鬧的夫人竊竊低語。
這邊鬧劇落幕,那邊沈今安卻是又躲了個清靜。
“呼,我果然還是不適合這樣的場合。一會兒吃完螃蟹,再給秦老夫人把完脈,我就算功成身退了。以後再有這種場合,我再也不來了。”
封澈柔柔地看著她,溫聲道:“嗯,以後不來了。”
二人說著話,卻見不遠處走來一個身影。
沈今安眯著眼睛打量了幾眼,突然站直了身子,一臉詫異:“那不是沈錦柔嗎?蔣晚春都被流放了,她怎麼還能進來國公府的宴會?”
“去查。”
暗處“嗖”的一聲,少了個身影。
見沈今安皺著眉頭,封澈安撫道:“你別操心,我已經讓人去查,想必一會兒就知道了。”
沈今安搖了搖頭,“你不知道,我這個姐姐,相當有心機。我總覺得,她一出現,就代表著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