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公里的路程對於軍人的行軍速度來說,這個距離還是非常短的大概半個時辰左右,拜月國的軍隊就到達了斥候選定的位置,這裡是一處非常開闊的一個河床地帶。
拜月國計程車兵就在長長的河邊搭起了一座座的帳篷,士兵們開始忙碌著埋鍋造飯。攻城戰剛打完只經過簡單歇息的拜月國士兵,又經過長時間的行軍,早就已經飢寒交迫了。
想要儘快填飽肚子,讓身體得到熱量的補充,儘快恢復體力計程車兵們,正在有序地忙碌著。
丁建平早就已經派出了大量的斥候向周邊擴散,進行細密的偵察工作。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駐紮的河床邊上的一些樹下和枯草叢中暗藏殺機。
在拜月國計程車兵忙碌著的時候,暗處的雪地裡,出現了一張張詭異冰冷的臉,細長的眼睛,嘴巴誇張的咧到了耳根處,笑得讓人心底發寒,彷彿是地獄的惡魔出現在了人間,冷冷地注視著這些還未意識到危險,還在忙碌著準備吃飯的獵物們。
但這還不是最好的發動攻擊的時機,他們還在等待。。。
以拜月國駐地為中心,斥候已經偵察到了三里地左右,斥候一般都是一個人單獨執行任務的,但這種情況下丁建平選擇了五人為一組執行任務,因為這次拜月國相當於賭上國運。
這次不是劫掠,而是侵略,丁建平的隱藏任務就是在指定時間內,配合從海上而來的拜月國軍隊,兩面夾擊扶風城,死死佔據住這個城池,然後荒城也會有源源不斷地士兵入駐,和唐王的合作就會變成侵略。
合作只是為了更大程度上減少拜月國士兵傷亡的計策而已。
所以明白事態嚴重的丁建平不敢有絲毫的差錯,因為拜月國能有今天的這種局面付出了太多,等待了太久。
一組拜月國的斥候舉著燃燒正旺的火把,走在一條林間小道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離他們還有十米距離的樹枝上,有一張張詭異的笑臉,正在盯著他們。
藉著他們的火把可以看清楚,樹上有十五個這樣的笑臉,其中最前面的個人緩緩抬起一隻手懸在空中,吸引住了其餘十四人的目光。
“你們都看仔細了,特別是隱蔽的地方,有沒有特殊的痕跡留下,仔細分辨是人的還是動物的痕跡。”
“我說頭,我們也太過小心了吧,難道你以為這裡會有大秦計程車兵麼,他們早就嚇得躲在被窩裡哭著找媽媽了。”
“哈哈。。。或許找奶奶的也有。”
“哈哈哈。。。”
在斥候領頭人的呵斥下,幾人終於住了嘴,只剩下火把燃燒的噼啪聲。
頭上神弓兵團的戰士雖然聽不懂拜月國的話,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看他們的戲謔的表情就知道,說的肯定不可能是什麼好話。
聽不懂不要緊,希望等會你們在黃泉路上也能笑得這麼開懷。
前頭的戰士注視著這五名斥候不斷地靠近,長長的眼睛閃閃發光,露出了嗜血的寒芒。
五名拜月國的斥候,仔細地搜尋著蛛絲馬跡,卻不知道頭上的惡魔,屠刀已經揮下。
十五名戰士按照就近的原則,兩人一組從上倒下撲向同一個斥候,一個戰士撲向馬背上的斥候,帶著面具的臉貼著斥候的側臉,驚慌的斥候下意識地往貼著自己臉上地東西看去,只看到一個眼睛細長,嘴角咧地長長地惡魔,在對著自己獰笑。
剛想大叫地時候,惡魔抱著他地身體往地上一滾,只覺得喉嚨處一涼,叫聲就戛然而止,只有“咕咯咯”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雙眼瞪的滾圓,死不瞑目。
就在電光石火之間,另外一個戰士的戰刀對著高頭大馬的馬頭狠狠的砍下,就連戰馬都沒有發出一聲嘶鳴,就這樣隨著自己的主人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