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巖火氣升騰,走動中不知不覺地握緊了拳頭。
“你們快說,這些車是哪裡來的?為什麼用假牌照。還有,這一輛的車門呢?”為首的警察依然在不厭其煩地詢問,絲毫沒有在乎僅隔數十米的地方發生了車禍。
楚風巖從牙縫裡擠出幾句話:“我們,看起來,很有油水撈嗎?!”說完,一拳敲在問話警察的後腦,打得昏死過去。
“上車,撤!”說完,楚風巖鑽進車,踩著跑車的油門,發洩著鬱積在心中的怒火。
幾艘船行駛在太平洋的公海。楚風巖懶洋洋地躺在油輪的甲板上。其他幾個人垂頭喪氣地坐在他旁邊。
“不對!這件事有蹊蹺!”楚風巖大叫:“我們這次去,不僅沒有阻止事情發生,好像還推動了這件事情!我發現是現在的我被父親看到,他才會詫異地出事的,而且,紅毛如果不射殺那個司機,貨車也不會突然加速!”
萬德說:“那阻擾我們的女人和警察呢?也在整個事件裡?”
楚風巖疑惑地問:“難道這就叫命中註定?”
皮特說:“頭兒,其實那件事是不可能改變的,如果改變,後面的這一切都不可能發生了!我和你都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轉而進入一個和地球平行的異次空間。”
楚風巖問:“這是誰說的?。”
“科學家說的,我在學院裡學到的。”
楚風巖從甲板上坐起來:“科學家都是放屁!他們還把時空通道里的時間用速度代換呢!用那套學說,手電筒裡的光都是他媽的轉著彎向遠處射了!”
心裡的火氣消了些,楚風巖接著問:“為什麼你明明這樣認為,還要跟著我去那裡?”
皮特慢慢地說:“因為,你是我們的頭兒…”
良久以後,楚風巖嘆口氣:“算了,你們別低落了。這件事我想明白了。羅傑說得對:‘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像他那樣生不生,死不死地活著,未必是一件好事。再說父親離去前,也看出我就是他的兒子。”
紅毛撓撓腦袋。“想不到你們中國人這麼複雜。赫赫。”
楚風巖想起他那笨笨的一槍,心中帶氣,帶著怨念說:“是啊,在我們中國,能像你那麼‘直接’的,還真是不常見。”
紅毛不以為意。“什麼時候,我們還回去?我發現你們那裡其實不錯,嘿嘿!”
楚風巖當然知道他想到了什麼*地內容。氣惱地說:“下面一件事,我一個人去,算是怕了你們這幫白痴了!”
一個月以後,楚風巖要皮特駕駛快艇送自己入境。到了岸邊時,楚風巖朝臨走的皮特伸著手。
皮特眨眨眼:“怎麼?這是做什麼?”
“你奶奶的!給我你的銀行卡,不要說,你連這裡的銀行卡都沒有!”楚風巖一著急就想要動手打人。
“媽的!你是不是想讓我去工地做泥水工?”
皮特笑笑:“哦,還忘記你現在是個見不得光的傢伙了。被警察抓住,直接送實驗室解剖了!嘿嘿。”說完扔給楚風巖一個皮包,然後駕駛快艇離開。
楚風巖開啟看看,發現每家銀行的都有,還有一張偽造的護照。名字比較奇怪叫:查爾斯。科林。
楚風巖笑笑:“這般傢伙,想得還很周到。”
接下來的日子裡,楚風巖在臨近的城市住下,趕在那場招聘會上,看了看當年的宇文佳洋,這時才發現,其實佳洋有好多地方和淑華還是蠻像的。感覺和伊人分別了幾百年,現在就如同時空中的一個錯影。兩人之間明明只間隔短短數米,可是就像隔絕了萬水千山。看著佳洋和從前的自己初識時,瘋狂地失去理智,墜入愛河以後一臉陶醉的樣子。楚風巖有時就會冒出淡淡的醋意,雖然不停地告誡自己:“我是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