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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葉澤明把一個u盤扔到了曾靜面前:“勸你想明白,那幫傢伙有本事得很,說不定沒有你的幫助最後也能逃脫法律的制裁,但是你?這個證據足夠讓你和你的父母的檔案中因為包庇罪而一輩子留下記錄。”
“我靠。你是在威脅受害人讓她出來作證嗎?這跟電影裡完全是反過來的啊。”楊紫清在葉澤明身後擦著冷汗,“一般不都是壞人威脅受害人不許作證嗎?”
“以牙還牙嘛。”葉澤明聳了聳肩說,繼續催問道:“你想好了嗎?選哪邊?”
曾靜縮在床角里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拜託放過我吧……”
“但願你接到法庭的通知書時不會後悔。”葉澤明哼然一笑道,但身後的楊紫清立刻焦急的問道:“可是連她的口供都沒有,那我們就……”
“安心。你想象不到我有多少種手段可以搞到這幫傢伙的犯罪證據,這幫人最後一個也別想逃。更何況,現場還有另一個人可以審訊呢。”葉澤明笑了笑,轉向了一旁在病床上“昏迷”的張恆,“對嗎?張警官?你是自己醒過來,還是讓我幫你醒過來?”
楊紫清有些不解的問:“你是說他是在裝昏?可是為什麼?”
“我在調查這起案件之前。把這次的受害人、參與調查的警方以及負責採訪的媒體,所有的涉案人士的財政都查了一遍。”葉澤明和氣的笑道,“結果,發現張警官的賬戶裡多了兩百萬,和這位賣隊友的同學完全一樣。很巧吧?”
但張恆顯然鐵了心。繼續“昏迷”。葉澤明來到了床前,解釋起來:“你知道。其實有一種最簡單的方法判斷人的昏迷,就是舉起他的一隻胳膊停在面部正上方……”
葉澤明抓著張恆的手,停留在張恆的面部正上方,然後放開了手,張恆的手在半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落在了自己胸口。葉澤明顯得很開心的聳了聳肩:“真正昏迷的人呢,他的手實際會打在自己的臉上,而假裝昏迷的人則不會。”
這時候張恆的額角已經沁出了一絲汗珠,但他厚著臉皮繼續裝,似乎覺得只要自己不醒來這個謊就絕對不會被拆穿。
葉澤明見狀,笑得更開心了:“看來他還不打算醒來呢,我得找根針,紮在他的大腿內側,那裡充滿了神經末梢,會讓他疼得要命又不會造成太大傷害。”
這下,張恆再也裝不下去了,舉起了纏著繃帶的手慌張的說:“別!不要!我醒著,我醒著呢!剛才只是睡著了而已!不要傷害我!”
葉澤明向楊紫清舉起了手,示意她現在可以過去問了。楊紫清惡狠狠的瞪了張恆一眼,問道:“當天發生了什麼事!?說!”
“我……我不記得了,我腦袋被人打傷,當時的情況都忘了。”張恆躺在床上,口齒不清的回道,連初中生都能看得出來他是在說謊。
看著楊紫清都快氣瘋了的表情,葉澤明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放心,我來就是讓你確認一下這些傢伙的態度,我根本沒指望從這些傢伙身上獲取證據。”
聽到這話,曾靜和張恆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解的神色,葉澤明嘿然笑道:“你們不會以為我真的只能靠你們來破案吧?怎麼可能,決定性的證據我早就搞到手了,之所以來拜訪你們,是為了給你們一個做正確選擇的機會,可惜你們選錯了。”
看著那兩人臉上浮現出的驚慌神色,葉澤明滿意的點了點頭,和楊紫清向外走去:“楊警官,記得把他們今天的口供記下來,以後對他們判刑時會用到。”
“等、等等!我好像想起來了!別走,別走!”張恆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
見張恆這個當警察的都已經動搖了,曾靜一個大學生自然也跟著崩潰了:“是他們讓我這麼做的!我只是個平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