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你。”
黎紹馳耐心地等著他繞圈子,他突然想抽菸,往口袋裡摸了摸,才想起那天早上已經把煙給扔了。
江譽行多說了幾句就告訴他:“有幾次祝潼心情不好,懷懷都跟她去一傢俬人菜館吃川菜,我把地址發給你,你可以過去看看。”
聞言,黎紹馳平靜地問他:“祝潼是不是得罪過你?”
“沒有。”江譽行輕笑了聲,繼而補充,“好像是我得罪了她。”
徐依懷跟江譽行曾經鬧翻了一次,徐依懷不聲不響就跑掉了,他找不到人,於是就威脅祝潼,如果她不把徐依懷的下落告訴他,他就把祝恬的存在告知黎紹馳。那次他確實不厚道,祝潼雖然不是小氣的人,但關乎祝恬的事情,她總是特地在意,他想她應該還是耿耿於懷的。
沉默了一下,黎紹馳說:“謝了。”
江譽行說:“不謝。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很快,黎紹馳就收到江譽行的簡訊,簡訊裡面寫了一個很詳細的地址。看了一遍,他就收起手機往屋內走。
這傢俬人菜館黎紹馳也去過,菜館的老闆是個人物,他接觸過三兩次。後來,他移居棠海,就再也沒有上過這家菜館。如果祝潼真的在那裡,那肯定很安全。
兩個孩子起床後都問媽媽去了哪兒,黎紹馳說媽媽有事要忙,他們都乖巧地安靜下去,沒有吵也沒有鬧。安置好孩子後,他就出門了。
按著記憶中的路線,黎紹馳很順利在找到這傢俬人菜館。這家菜館位於瓊京的舊城區,街道深窄,他的車子差點就進不去。剛轉進巷口就看見祝潼的車子,他靠邊停車,但沒有下去。
車載收音機播報著新聞,黎紹馳聽著聽著就把它關掉,靜靜地坐在駕駛座上發呆。直至有太黑色的小跑從巷子裡駛出來,他才重新啟動車子,倒出巷口給小跑讓路。
在這裡看見這種市價百萬的小跑也不是什麼出奇的事情,畢竟那所私人菜館願意接待的客人一般非富則貴。騰出足夠的位置後,黎紹馳把車子停在路邊,他無意地往外掃了一眼,恰好透過車窗看見坐在小跑駕駛座上的男人。
雖然只看見這男人的側面,但黎紹馳卻覺得他非常臉熟,正要深思,他的手機就響起來。手機螢幕上顯示著祝潼的名字,他便立即滑向接聽鍵。
聽筒裡傳來的是一把清脆的女聲,卻不是祝潼的聲音,她告訴黎紹馳:“祝小姐在我們菜館裡喝醉了,如果您方便,請過來接她。”
此後,她還報上菜館的具體地址,而這個地址,正是黎紹馳所處的位置。
黎紹馳出現在菜館時,守在廳堂的服務員有點驚訝,她問黎紹馳:“請問您是黎先生嗎?”
“我是。”黎紹馳應聲。
她對黎紹馳做了個“請”的手勢,她一邊領著他走進內間,一邊低聲嘰咕來得真快。
這傢俬人菜館的前身是一座古色古香的院落,院內的裝潢古典而大氣。走廊裡隱隱傳來絲竹之音,那雅靜的氛圍讓人不禁放輕腳步。
服務員在一個名為“碧空”的包間前停下,她在雕花木門上輕叩了三下,才推門讓黎紹馳進去。
一進門,黎紹馳就看見半倚在貴妃塌上的祝潼。她似乎在熟睡,腦袋微微歪著,而她身上蓋著一張薄毯子。他走過去,輕聲喚她:“祝潼?”
祝潼連眼皮都沒動一動,似乎睡得很熟。
黎紹馳將她橫抱起來,往外走的同時對服務員說:“結賬吧。”
服務員對他笑了笑,接著說:“這張賬單已經結算了。”
黎紹馳有點詫異,他還以為她是專程叫自己過來結賬的。他問:“誰結的?”
服務員略帶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客人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