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小時的跋涉,計程車駛進了唐人街,唐人街裡最大的特色,建築原汁原味的保留著華夏國最古老的遺風,靜悄悄的街道,唐人街裡彎曲的小巷,要不是林天的指引,計程車司機真的很難找到海福天大酒店。
付了車資,林天和唐雅站在早就關門打烊的酒店的大門前,唐雅環顧左右,確定周圍並沒有人跟蹤,林天才放心的按了一下門鈴。
連按了幾下,裡面才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就傳來一個夥計極不耐煩的聲音,像是被人擾了清夢,明顯還帶著起床氣。
“誰啊?大半夜的敲什麼敲?”夥計操著很濃的福建的口音,也不管外人是誰就用老家話罵罵咧咧,惺忪的睡眼還沒睜開,將大門開啟一條縫,隔著鐵柵欄張嘴就如同連珠炮式的說道:“你找誰?吃飯的話明天請早,現在飯店已經關門了。”
唸經一般唸了半天,眼睛連睜也沒睜,打著呵欠剛準備轉身回屋補覺,腦門感覺一涼,好似啥東西貼著頭皮飛了過去,當下大驚的睜開了眼睛,仔細一看,原來是林天站門外。
上次,他看到林天與老闆一起回來,不經意之間小露了一手,可謂是技驚四座,後來,又舉了義診,吸引四鄰都跑到大酒店門前來義診,許久沒來,沒想到這會兒功夫又冒出來。
飯店夥計摸了摸少了頭頂上少了一塊的頭皮,心裡直冒冷汗,他沒想到,林天身旁的娘們手腳也太俐落了,手起刀落,就把頭髮給削了一截,要是再往下來一點,估計整塊頭皮都被她給削。
飯店夥計想到這裡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連說話都帶著明顯的顫音,語氣也比剛才客氣許多,道:“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我想見蔡老闆,希望你能夠把門開啟。”林天也不為難這個夥計,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
飯店夥計生怕唐雅,會再甩了一刀,萬一失誤,他的小命可不就保,再加蔡洪福先前給林天也是稱兄道弟,他就更不敢怠慢,用鑰匙開啟鐵柵欄的拉門,將林天他們請進來,還不忘在著去叫蔡洪福。
沒過多久,蔡洪福很明顯聽到了夥計的報告,腳步急匆匆的穿著衣服,從樓下的臥室裡下來,一見正坐飯店大廳裡椅子的林天,當下明白,林天找他必定有要緊的事情。
“林先生,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這麼晚還來找我?”蔡洪福繫著釦子,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問道。
林天剛要說話,就見剛才給他開門的夥計杵在旁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蔡洪福立馬心領神會的對他說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回去睡吧!”
夥計求之不得的跑回去與周公相會,屁顛屁顛的,很快就跑的沒了蹤影。
“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夠替我保密,還有,必須在天亮之前,把口信給副總統帶到。”林天低聲向蔡洪福說道,蔡洪福好歹華商會的會長,與副總統威爾遜有十幾年交情,讓他來辦這事,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蔡洪福意識到了情況不妙,平時紅光滿面總是笑呵呵的他也斂去笑意,一本正經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林天毫不隱瞞將事情前因後果,仔細的說了一遍,嚇得蔡洪福大驚失色,還差點沒坐穩一屁股從椅子上栽倒在地,大叫道:“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嗎?”
平白叫了一嗓子,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趕緊的跑到門外左右張望了一番,見四下無人才略微放下心來,將門關嚴,捂著嘴走回來,壓低聲音道:“林天,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林天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回道:“這事兒就啥好開玩笑的?”
“你要知道這種事一但讓別人知道,我們都跟跟著倒黴,你還想刺殺副總統?”蔡洪福急得差點跳腳,他望著林天竟然還穩坐釣魚臺,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林天微微點了點頭,表示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