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了幾位醫生,以前都是學習中醫的。”唐子軒說著話,就把林天往幾位老先生面前領。
“張濟世,祖輩上三代行醫,在這裡住了快二十年了,他兒子現在斯坦福讀大學。”唐子軒指著鶴髮童顏的老者介紹道。
林天拱手向他表示敬意,也不知是不是他們一開始就商量好的,統一的青衫大褂,歲數都是六,七十歲,不過從氣質上來看,還是很有幾分醫者的儒雅的氣質。
“這位是李有德。”唐子軒指著臉稍顯圓的老人剛介紹完,就指了一位顴骨比較高,身體稍顯細長的老人道:“這位是劉憫天。”
“你們好。”林天雙手抱拳向他們打起招呼。
張濟世打量了林天一番,主動上前說道:“聽老唐說你是位神醫醫術無雙,老唐難得夸人,結果把你誇得都快成了一朵花。”
林天聽出他有不信的意思,雲淡風輕的笑了笑,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實在不需要向張濟世證明什麼。
張濟世一見林天並不願與自己多說,自討個沒趣,冷哼一聲便轉身就回自己的位置上,與身旁的老哥幾個私下嘀嘀咕咕說了起來,時不時還往林天這裡瞟。
他們大多說得粵語,林天聽不太懂,不過從唐子軒不自然的神情來看,他們之間議論大多沒有好話要說,林天也懶得去理,所謂文人相輕,他們不相信也實屬正常。
屠虎推著林幼彤在海天福大酒店轉了一圈回來,興高采烈的說道:“這裡還不錯,挺有點我們家鄉飯店的味道。”
一聽這話,蔡洪福很是高興,爽朗的大笑將剛才幾人之間的不愉快的氣氛沖淡了不少,人都喜歡聽奉承,尤其像蔡洪福這樣的白手起家的人更是如此。
他很享受別人的讚美,這是對他的辛苦的付出的一種肯定,林天怕屠虎在這個節骨亂說話,打發他到飯店外面去,說:“你小子推著林幼彤到外面維持秩序,我們今天就在外面義診一天。”
“什麼?我不同意?”張濟世第一個提出了反對,他以前都坐堂門診,很少在露天底下為人行醫,再說了,現在正處於嚴禁中醫中藥的時期,光天化日之下開始義診,他實在沒這個膽量。
他捋了捋下巴上稀稀拉拉的山羊鬍,很傲氣的說道:“我能來也是看在唐老弟的面子,不是聽你來指揮我們的。”
“就是就是,你算老幾憑什麼指使我們做事?”劉憫天跟著附和,這個時候附和,任誰聽來都是瞎起鬨。
蔡洪福皺了皺眉頭,給唐子軒使了個眼色讓他去搞定這幾個人,唐子軒也很尷尬,人是他請的,結果,還沒開始就鬧起了不和,讓他真有點抹不開面子。
“我說老哥幾個,我都跟你們說了林天是從華夏國來的神醫,這次來也是幫助我們,你們就是別搗亂了……”唐子軒昨天比完之後,對林天的醫術是心服口服外加佩服,只好拉下臉雙手合十求著老哥幾位給個面子,行個方便。
林天暗自搖了搖頭,要說唐子軒一身窮酸外加脾氣臭,真是物以類聚,他幾個朋友,一個比一個酸,讓人看了都倒牙。
他年紀雖小,也不屑與這幾位做口舌之爭,把目光斜到一旁就當沒聽見,倒是屠虎氣得咬牙,要不是林天給他打眼色,這小子早就衝上去與這幾位老傢伙pk了。
“我們就給你老兄一個面子,就破天荒的在外面給人義診。”劉濟世很講義氣的向唐子軒說道,讓唐子軒也是一個勁的說謝。
林天見唐子軒把這幾位難纏的傢伙搞定,頭也不回就往外面走,屠虎推著林幼彤也著他,蔡洪福也覺得張濟世三人說的話有點過份也是一臉不鬱的拉長著臉離開大廳。
張濟世三人倒覺得蔡洪福這人架子實在太大,自始至終都沒給他們好臉色,真的讓他們很不爽。
幾個飯店的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