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已經說過了,我負全部責任。”林天一口將全部的責任承擔下來,眼神灼灼的直視著光頭壯漢,這一刻,光頭壯漢說不出的恐慌又進一步放大,訕訕的笑了笑也沒再說話。
林天見他不再聒噪,扭過頭對嚴東陽點頭道:“好了,東陽哥,我們可以開始了!”
嚴東陽心領神會,嘴角揚起笑容,躍躍欲試的搓手道:“我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從隨身攜帶的藥箱裡取出家傳銀針,用酒精棉消過毒,將爾察的長褲捲了起來,用家傳絕學對他的腿上的穴位進行施針。
林天也不廢話,也開始行動起來,將爾察的上衣脫去,赤|裸著上身,用消過毒的銀針開始施起針來。
華夏中醫中精華針灸,之所以能得夠傳承了上千年,必定有魅力的過人之處,在場菲律賓當地人並沒有見過針灸,頭一次見倍感新鮮,他們弄不明白針灸刺激穴位的功效,只是覺得用銀針也能替人治病,實在很神奇。
約多尼和他帶來的醫生,也大多不明白怎麼一回事,不過,這一次,他們選擇安靜在一旁觀看,乖乖的做一回學生。
嚴養賢和於開洪幾位老專家,他們可都燕京圈裡數得著的中醫前輩,一見林天和嚴東陽出手,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顧秀全疑惑的望了嚴養賢,訝然道:“這樣也行?”
林天用得九龍游針,針法快且疾,手法迅速,在爾察身上各大穴位上游走,反觀嚴東陽卻是另一番情象,他用得家傳絕技太極針法。
這套針法是祖輩透過長期研習太極而演化而來,講究是慢,準,穩。
兩人一快一慢,讓嚴養賢也直呼看不明白,對顧秀全這般一問,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雖說,嚴東陽是我兒子,有時候,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更何況是林天?”
三位老者行醫都有幾十年,平時接觸再多的疑難雜症,也沒像今天一樣摸不到頭腦。
他們都明白爾察面色發青牙根緊咬,四腳發硬完全是中毒已深,氣若游絲,就算是中藥聖手於開洪也不敢打保票,可以配出藥來為爾察解毒。
眼前這兩位年輕中醫冉冉升起的明星級人物,卻指望著用針灸替爾察解毒,這不由得讓嚴養賢他們替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傢伙捏一把汗。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一幫觀眾都瞪大著眼睛望著林天與嚴東陽兩人,林天動作極快,嚴東陽又極快,兩人一快一慢,顯得鮮明的對比。
他們眼裡,嚴東陽的動作緩慢而笨拙,甚至拿針的手都有些顫顫巍巍,讓他們都忍不住擔心,嚴東陽會失手扎錯穴位。
林天的動作,迅速且瀟灑,別的且不說,光是從觀賞性的角度來看,他的動作完全就是讓人讚歎,這那裡是針灸分明就是在表演。
“太好了!”馬如龍身體剛一恢復,就與胡德毅其他一道跑過來幫忙,沒想到,目睹林天的針灸技法,不由得發出了感嘆,忍不住鼓起掌叫起好來。
胡德毅兩眼都看直了,他自問自己也好歹也是個中醫醫生,從小為了學中醫也沒少吃苦受罪,可眼下林天的技法,實在讓他望塵莫及。
相對來說,嚴東陽就黯淡不少,看得讓人著急,胡德毅並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出於職業的敏感性,他覺得嚴東陽的水平並不會差。
大約過十分鐘的樣子,林天的頭上開始徐徐地冒出青煙,身上的如同水洗一般將衣服浸得透溼,手裡的銀針越舞越快,外人根本就看不清,只覺得一道道的銀色的光芒在眼前閃爍。
嚴東陽的身體如同處於三九寒冬之中,非但沒有流汗,臉上開始慢慢凝結成了銀霜,眉毛上,頭髮上都變成了銀白色。
身上的衣服也凝結成冰,大家看得目瞪口呆。
“他這是……”顧秀全訝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