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老四宴請的根本原因之一。
兩個漂亮的女服務員身穿高開叉的大紅旗袍,穿花一般的在兩人之間走來走去,一行一動之間,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從兩人走路的姿勢來看,蕭雨能判斷出還是兩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杜天成就沒有蕭雨這種看小姑娘大腿的心情了,等兩個小姑娘又給蕭雨上了一副碗筷之後,揮揮手說道:“我們兄弟兩個說些體己的話,你們兩個不用在這邊伺候著了。先下去吧,一會兒有事再叫你們。”
“可是,四爺吩咐過了……”一個女孩子膽大一些,紅著臉低聲說道。
“下去下去!好沒心情。”杜天成臉色一變,開始有些後悔找上老四替自己解決這件事了。
蕭雨看出杜天成心情不是很好,原本想問問更多關於老四的事情,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目送四條白花花的大腿離開,吱扭一聲包間的門緊緊關上,兩個女服務員終於在杜天成的要求下退了出去,這才說道:“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麼……難不成是這個老四威脅你了?”
也難怪蕭雨會這麼想。單志初手下的八大金剛,那在帝京黑道都是赫赫威名的煞神,向來都是談笑間勃然變色,一個不如意就弄出人命來的主,每一個的喜好習慣不一樣,就像這個老四,就習慣割人舌頭,並以此為樂。
官員與黑社會分子混在一起,不是互相利用,就是互相威脅,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第三種可能?
杜天成搖了搖頭,夾了一筷子醋溜黃河大鯉魚放在嘴裡嚼嚼,說道:“兄弟……既然你把我當兄弟,我也不隱瞞你,這是我主動想一回。沒法子啊,工資開的不夠花的,養著一家老小,老爺子又的了這麼個遭錢的病。我這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老四說能幫我一把。”
蕭雨臉色一變,道:“和這種人攪在一起,可不是什麼好事。丟了西瓜撿起芝麻,這種事我們不能做。你現在給圖安當秘書,過兩年下放下去,也弄個局長噹噹。你父親,得的什麼病?”
杜天成道:“肝癌。如果用最好的醫生,手術費用加上後期恢復,至少要五十萬。我手頭從哪兒變出這麼多錢來?老四這邊需要我幫的忙也不算大,不過是少檢查兩次,開開綠燈什麼的,他手下照顧的餐飲業,少檢查一次,他就多賺二三十萬……”
“這麼大的處罰力度?”蕭雨第一次聽說衛生局的權利原來也可以這麼大。
“這算什麼?比起查那些私人醫院開出來的罰單來說,少得多了。上個月查男科醫院的合作醫療報銷,開出了五十萬的罰單。不過這些對於他們的收入來說,九牛一毛罷了,都是些套取國家財產的蛀蟲,可惜的是咱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一些東西道聽途說,不能當證據來用,否則罰的還多我和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別說我的事情了,你怎麼招惹到這個老四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幫你說幾句話,捎帶腳的事情,老四一定會賣我這個面子。”說起自己的專業來,杜天成侃侃而談,等到發現話題扯的太遠的時候,已經受不住嘴了,連忙直接硬生生的轉換話題,關心起蕭雨和老四之間的恩怨來。
“我和這個老四沒什麼仇恨。”蕭雨說道。“我和他的老大單志初有點不對付究竟因為什麼不對付起來的,我也說不清楚。從一開始知道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是他派人和我幹了一架。”
梅三不說,孫文靜不說,蕭雨當然想象不到是因為他蕭雨和孫文靜走的比較近,而孫文靜卻又是梅三的夢中情人從蕭雨剛來帝京的時候給孫文靜做手術,手術完成之後梅三的人送花不成,遭遇蕭雨的那一天開始,梅三就已經囑咐手下要注意蕭雨這個人了。
這種無妄之災,蕭雨就算動用比愛因斯坦略低一點的智商,也想不明白自己得罪單志初原來只是這麼簡單的原因。單志初作為梅三在帝京黑道的代言人,自然是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