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廖公子,您找我有什麼吩咐?”房勢有些膽戰心驚的問道。在華夏國官本位的長期積澱的影響下,作為普普通通的小屁民,房勢有著和大多數人一樣的對權勢的畏懼心理。
“吩咐?這可不敢當。”廖九揚起下巴看著天,實際上看到的只是機艙的艙頂。外面的天是烏起碼黑也好,是夜空如洗也好,都與他廖九關係不大。
蕭雨這才有時間注意到房勢的長相。
與其說房勢是一個醫生,倒不如說長得像個屠戶更多一些。房勢看起來已經四五十歲的樣子,微微有些發福,啤酒肚已經有些隆起,不足一米七的身高,差不多一百七十斤的體重,臉色有些黧黑,間或夾雜著一些青黃。
黧黑應該是房勢的本來膚色,那青黃的顏色,差不多應該是嚇出來的。
這樣一副尊榮,蕭雨很難想象他是如何能夠做到撬了廖九的牆角的。
無論從外形還是身份地位,房勢和廖九兩個人都不在一個檔次上面。
“那件事……那個,是我胡吹的。”房勢戰戰兢兢的解釋一聲,偷偷地瞄著廖九的表情。
廖九,面無表情。
看不出是喜是憂。
在自己的前途與一個女人面前,房勢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應該選擇前者。一個衛生部副部長的公子如果想讓一個醫生下地獄,有很多可以讓他萬劫不復的辦法。
現在房勢恨不得把自己那個惹了禍的小傢伙切掉,徹底的去了勢算了。
想起那具美豔動人的嬌軀,房勢頓時萎了,他還是有些難以取捨。
“胡吹?胡吹你能知道她的名字?還知道的這麼清清楚楚?”廖九哼了一聲,說道。
就算騙傻子,拜託也找些有水平的騙術來進行好不好?
蕭雨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覺得這件事基本與自己無關,嗯,看樣子還是置身事外的比較好。於是蕭雨迷上雙眼。好嗎,大晚上的不睡覺,坐在飛機上“顛簸”也就是了,還幫人家解決爭風吃醋的事情?蕭雨可沒有這個愛好。
和蕭雨坐在一起的秦歌卻不這麼想了,多年的軍營生活未免無趣,部隊上的大兵哥已經飢渴到看見鳳姐都忍不住多看兩眼除了臉以外的地方的地步了,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哪有睡覺的興趣?看人吵架,總比看螞蟻打架要有意思的多。
所以秦歌端著下巴,看的是有聲有色。
可惜的是,事情總不是那麼盡如人意。廖九掃了秦歌一眼,怒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轉臉又換了一副笑臉,對眯著眼假寐的蕭雨說道:“蕭醫生,我和老房打個賭,你來做個見證!”
秦歌暗歎:“人比人得死啊。”
想睡的睡不了,想看的看不成,這都tmd什麼世道啊。
蕭雨剛剛閉上眼就被人吵醒,迷迷糊糊的說道:“見證?做什麼見證?”
“我們要,比魅力!”廖九大手一揮,做了一個殺伐果斷的動作,說道:“如果老房贏了,我便不計較今天發生的事情,過後我也不會為難你!”
“比,比魅力?怎,怎麼比?”房勢戰戰兢兢,哆哆嗦嗦的說道。“要,要要是我輸了怎麼說?”
任何一種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強。
廖九眼珠一轉,指著機艙前方正在給乘客準備食物的一個空姐說道:“我們就比她!看看誰能先俘獲她的芳心,誰就是勝利者!”
蕭雨順著廖九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看見一個身材高挑,美豔動人的女子窈窕的背影。
那女孩子俯著身子,正在忙著什麼。修長的雙腿繃得筆直,翹臀圓滾滾的,讓人忍不住產生準備撲上前去抓一把蹂躪一番的衝動。
搭配上得體的空姐服,僅僅看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