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客氣?
“……”
蕭雨哈哈大笑。月姐月姐,你太人才了!
白展計就更鬱悶了,蕭雨和李令月一直向前,白展計就一直向後退。
“小心!”蕭雨忽然大叫一聲,一把扯住白展計的衣袖,把他拽到自己身邊。這時候路邊傳來吱的一聲剎車的聲音,一輛純白色越野車樣式的路虎橫欄在眾人身前。
“草,會他媽開車麼。”白展計差點被這輛路虎撞到,原本就很是鬱悶,這下子更鬱悶了,一腳揣在路虎的前胎上。“下車下車!他媽急著投胎去啊。”
李令月看了一眼這輛路虎,心中一動,不由自主的向蕭雨身邊靠了靠,蕭雨順勢扶了李令月一把,道:“月姐小心一點。”
蕭雨手指抓在李令月潤如凝脂的柔荑上,光明正大佔便宜的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有的。
路虎熄了火,車門開啟,先是探出一隻穿著白色休閒皮鞋的腳來,緊接著見到的就是一條純白的休閒西褲。
再向上看,便是一片大紅的顏色。
路虎的車主穿著一身純白的服飾,和這輛路虎相得益彰。配合上雙手捧著的那一大束玫瑰花,修長的身姿更是顯得格外精神。
“果然是奔喪投胎,草,穿著一身孝就很牛b了麼?嚇著老子了,賠錢賠錢。五塊五塊”白展計一邊說著,猛然想起來,這五塊是張小山的價位,立即改口道:“賠錢,精神損失費四千,四千。”
四千正好夠自己買個手機的,嘿嘿。白展計對自己的小算盤很是得意。一邊說著,湊到那個捧著玫瑰花的男人身前。
誰知那一身純白的男子目不斜視的順手一推,便把白展計推在一邊,徑自快走兩步,來到李令月的身前。
“月兒。我找你好長時間了,好不容易才知道你來了這邊。”這男子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李令月,奉上自己手裡捧著的鮮花:“我知道,送玫瑰顯得庸俗了一些。但是除了玫瑰,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能代表我現在的情感。月兒,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就像這玫瑰花一樣,鮮豔奪目。讓我魂牽夢縈,整日整日的睡不著覺,一閉眼,眼前就是你。我想,如果我一睜眼,眼前也是你的話,該有多好。現在我的目標已經實現了一半,一睜眼,果然見到你在我身前,我告訴我自己,我不能眨眼。千萬不能眨眼。收下吧,這是我的一份心意。”
蕭雨定了定神,這個白衣男子看上去有些面熟,似乎什麼時候見過似的。
李令月再次向蕭雨這邊挪動了一小步,和蕭雨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一尺遠。似乎這樣,才能找到一些安全感。
“我認識你麼?”李令月冷冷的說道。
不單是蕭雨,連白展計都看出來了,李令月是認識這個男人的,不過這句話說出來,比直接捅刀子還要狠毒。白展計就嘿嘿的笑,看來,月姐剛才對自己說,“我和你很熟麼”,還是給自己留了面子的。對這個白衣男人,簡直是一點面子也不給,“我認識你麼。”
白衣男子身體明顯的一陣,看了看李令月,又看了看李令月身邊的蕭雨。忽然就笑了,說道:“我們昨天見過面的,我請你吃飯,你婉拒了。咱們前天也見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同學只不過你選擇了留校任教,我選擇了繼續學業。想想,應該有印象的,我是鍾青峰,坐在你後排的那個。”
“抱歉,我不記得了。”李令月冷冷的說著,側著臉對蕭雨道:“我們走吧。”
青峰!他是青峰。蕭雨終於想起來,這是那天救助王東英的小孫子的時候,和鍾北山一起來的那個鍾北山帶的博士生青峰。那天的時候就對自己滿臉的鄙夷,似乎他和他帶教老師的身份高高在上似的,也難怪,中科院院士直接帶的弟子,也確實有驕傲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