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這個理論不是蕭雨自己原創出來的,而是幾個大媽二媽三媽四媽的經驗總結的結晶。雖然蕭雨沒有經歷過感情的失敗與挫折,但多年的教導,就如同沙盤演練一般歷歷在目。
蕭雨說的道理雖然有些繞嘴,但細細的品味起來,確實還是那麼回事。白展計聽在心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你說的,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白展計又坐了下來,喃喃的說道。
就在這時,用句裡說的話,那就是“異變突生。”不遠處的穆南方忽然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程馮馮的手臂,而程馮馮的表現,竟然也出乎蕭雨的預測之外。
程馮馮竟然一把甩開了穆南方的手臂。
“請你放尊重一點。”程馮馮說道。
聲音不大,但是十分堅定。
一句話,把原本已經沉寂下來的白展計的心又憑空的調動了起來。女人果然是一種神奇的動物。她們能很輕易的調動男人的情緒。
“你這是什麼話?兩年的感情,你就這麼對我?不就是從學校退學了麼。這他媽算個蛋!老子要想上學,哪裡去不得?你這個賤人,就他媽看見眼前的利益!”穆南方咆哮了起來,聲音大得出奇,卻出乎意料的,並沒有人上前制止,在這裡品茶的人們紛紛側目,甚至有人說道:“這種沒素質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麼高雅的環境裡面?大煞風景啊,大煞風景。”
有人提醒道:“這個人是這間店店主的表侄子。”
“親侄子也不行啊。”
“你就當有隻蒼蠅嗡嗡嗡的,別去理他不就是了。”
“一隻狗衝著你汪汪叫兩聲,你也對著狗汪汪叫兩聲麼?”又有人說道。
“算了算了,喝茶喝茶。”
“……”
“我在你眼裡,根本就不是個人,是個玩具。甚至,;連個玩具都不是。你在這麼多人面前說我是賤人,你在學校的餐廳裡強行非禮我。別說我們兩個只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就算結了婚成了你的女人,還有個婚內強姦的說法,你就是個法盲,你就只為你自己活著,還試圖讓別人也圍著你活著。你根本就不把你身邊的人當人。”程馮馮語氣平淡的說道:“白展計不一樣,至少,我們兩個在一起,彼此是平等的兩個人。”
“白展計!我就知道又是白展計那小子!這小子有什麼好?不就是照顧了你幾天麼?他嗎的他那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如果換做倒在地上的是一個男人,你看看他還有這麼大的好心嗎?你別傻了你。”穆南方也注意到了周圍的人異常的目光,已經刻意的壓低了聲音。
雖然是這樣,白展計和蕭雨兩人還是清清楚楚的聽進了耳朵裡面。
“可惜,倒在地上的不是別的男人,而是我。是我!你當時幹什麼去了?我暈倒在地上,暈倒在別的男人的懷裡,你呢?你做什麼去了?!你躲起來了,你不敢見人了,你害怕了。如果不是白展計,也許,我早已經不能坐在你的面前了。這次是我們見面的最後一次。從此以後,我們兩不相欠。誰也不是誰的什麼。”程馮馮語氣已經強硬了起來。隨即站起身準備離開。
“你想走?你想走?有這麼容易就讓你走了?”穆南方忽然yin笑起來,“你敢來,就要有走不了的覺悟,哈哈!兩年了,我軟硬皆施,你就是不肯陪我上床。媽媽的,原來留了半天,是留給白展計這個死王八,讓我戴綠帽子來著!你不就是想和我分手麼?分手,也容易,先陪我上了床再說!”
就在穆南方的笑聲中,程馮馮忽然覺得雙膝一軟。身子一晃,癱軟在座椅上面。
“你。你在茶裡面做了手腳!你,你無恥。你無恥。”程馮馮喃喃自語,連說話的力氣都小了許多。
穆南方哈哈大笑。狂妄的吼道:“我得不到的東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