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這個我真的做不來,真真的,不騙你。”
“難道,我的病真的就沒有辦法了?”老梁頹然的坐在地上,聲音平靜的說道:“不能圈圈叉叉,我還不如死了算了。”說著,就想著用腦袋去撞牆。蕭雨等人連忙把他攔下了。
真是個狠人!蕭雨連連讚歎。以前只聽說過為了女人願意去死的,沒聽說過為了圈圈叉叉也要去死的。
“攔我做什麼?攔我做什麼?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你今天阻止我撞牆,晚上我就去臥軌,你攔得住我一時,攔不住我一世。”老梁喃喃的說道。
“死,死!”蕭雨忽然罵道:“你就知道去死!撞牆算什麼本事?給你一把手術刀,直接在大腿根部腹股溝那裡劃一刀,鮮血竄他一房多高,用不了一分鐘就死翹翹了!真沒見過你這種為了圈圈叉叉去死的男人,一點骨氣也沒有,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嗎?”
老梁同感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是男人。我是嶽不群,這玩意兒不爭氣,和當個太監有什麼區別?”
“真是服了你了。”蕭雨也拿這種把圈圈叉叉看的比天還大的男人真的沒辦法,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我真的治不了,不過我可以給您一個壯yang的小驗方,用白醋兩斤,泡韭菜一斤半,連跑七天,分七天吃完。吃韭菜,喝醋。這韭菜是個好東西,又叫做‘zhaung陽草’男人多吃一點,只有好處,沒有害處。”
“真的?你說的是真的?”老梁大喜過望,爬起身來道:“多謝大師,多謝大師指點。”道謝完畢,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遠遠地,還傳來老梁的聲音說道:“我今兒請個假,誰有空替我帶個班。”
“你去做什麼?”
“買醋,泡韭菜。”老梁的聲音漸漸遠去,不過依稀能聽出聲音中蘊含的喜悅之情。
咳咳!安知咳嗽兩聲,說道:“這老梁,教學有兩把刷子,就是私生活混亂了些。”
蕭雨笑道“萬事皆有度。過猶不及。梁老師這身子骨已經被掏空的差不多了,最多還有五年可活。”
“真的?那剛才為什麼不告訴他?”
“沒見剛才的表現麼。不讓他圈圈叉叉,他現在就死。就算告訴他,他也不會在乎的。”蕭雨淡淡的說道。
安知連連點頭:“說的也是。我和老梁認識多年,卻不如你對他了解的透徹。呵呵。說起這件事,我知道你們為什麼猶豫了。是不是也像對老梁說的那樣,只懂得對將死未死之人的治療,基礎的底子打得不牢,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對成為姚院長的碩士研究生有些遲疑?”
蕭雨點點頭:“對,就是因為這個。我……我們學的東西太跳躍,受制於所學的針法的進展程度。說實在的,我除了將死未死的人的治療,只對傅青主女科研究比較多。嘿嘿,嘿嘿。”
傅青主……女科?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蕭雨笑道:“小時候我的識字課本是老子,莊子,醫學入門課本,就是那本傅青主女科,這幾本書,滾瓜爛熟,比中醫基礎知識掌握的都牢固的多。”
yin才!真是yin才!眾人的眼神裡,都流露出這個意思。
“明白了。”安知點點頭說道。“不過這也沒關係,我可以和姚院長商量一下,兩位一邊讀大一的基礎知識,一邊做姚院長的研究生,咱們齊頭並進,兩不耽擱。姚院長這邊的工作,我來做,我來做。不求別的,兩位將來名震一方的時候,記得我安知扶持過你們一把,我就知足了。”
“可是。”蕭雨說道:“甘甜甜的入學身份還沒有定下來。”
“這個……這個……”安知忽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鑽進了蕭雨設下的圈套,原本自己堅持的東西被這兩個人這神奇的針法震撼之下,竟然完全忘記了。“我再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