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相似這一點來看,祁駿的親生母親應該除了做小三之外,沒讓祁爸替旁人養兒子。
見祁駿閉了口,祁江便洋洋得意了起來。對著客廳裡還沒有徹底清理乾淨的地面指手畫腳:“你還真是個廢物,連收拾屋子都收拾不好!這地,恐怕不擦都比你擦成這樣乾淨!”
祁甜不樂意了:“你胡說什麼啊!二哥剛剛把樓上和廚房衛生間都收拾得可乾淨了!客廳是最後一塊,剛要拖地你就進來了,都是你踩髒的!”
祁江皺眉:“臭丫頭,你怎麼這麼笨呢!我和大哥才是你親哥哥,他不是!你老向著他幹什麼?”
就在這時候,祁媽媽回來了,手裡挎著一個菜籃子,這實在是跟她這身職業女性的裝扮不符。不過似乎在獸世,所有普通家庭的人都是這麼過的日子。“你們吵什麼呢?天啊!祁駿!這就是你收拾的地?你看看都成什麼樣子了!”
祁江趕緊拱火:“可不是麼!祁駿還說了,反正他開學就要搬去學校住宿不在家裡了。他哪還有心思幫忙家裡收拾東西啊!”
祁媽媽一聽立刻就火大了:“我就知道別人的兒子養不到我的骨血裡!真是反天了!讓你收拾屋子居然還整出這麼一套來!好好好,養活你這十七年算是白搭了!你不是長本事了麼,別等開學去住校啊!現在就走!你也別指望我們再給你拿生活費了!”
雖然這的確是齊駿想要的結果,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的身體裡還有祁駿的記憶,而這份記憶讓他對現在的情況產生了強烈的傷感。甚至比自己頭兩天覺得前生的一切都是幻覺來得更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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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駿就在一旁聽著看著,忍受著莫名其妙的指責,漸漸地將祁駿的哀傷清離出自己的情緒。看,這樣的家人還要堅持什麼呢?還有額頭上這個傷疤,這可是一場可恥交易不成的證據啊!
事情就這樣被下了一個定論。祁爸做出決定,不再支付祁駿生活和學習上的任何費用。以後他也不用再回這裡,這裡不是他的家。當然他們可以讓祁駿明天再搬出去,今天留下來收拾他自己的東西。
多善解人意體貼的父親。祁爸的嘴臉和行為,讓齊駿想起了上輩子自己那個親生的父親。為什麼,自己兩輩子都是別人的私生子呢?但他很好奇,祁駿的媽媽到底是怎麼死的,她又是怎樣跟祁駿的爸爸有的祁駿。
所以在第二天齊駿揹著一個大揹包,託著兩個行李箱要離開這個“家”之前。他單獨找到了祁爸。
“不知道還合不合適,但是我想我還是叫您爸吧。我想知道,我到底是誰的兒子,我的母親是誰?您和她是怎麼在一起的?還有……您真的認為我不是母親跟您的兒子嗎?”也許是要替祁駿問一個答案,但當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齊駿心裡明白,這些其實也是他上輩子最想問親生父親的問題。
祁爸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容貌上其實還是有幾分像自己的少年,最終嘆了口氣:“你的母親是一位相當清秀的純人雄性,雖然他也跟你一樣是一個精神力不強的廢材。但他卻有一雙可以種出高階培育食物的巧手。我和他只是因為酒後亂性做出了錯事。我們並沒有所謂的感情。而且他當時也有是未婚伴侶的,所以我不肯定他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骨肉。你母親是在生下你一年之後去世的。他臨終的時候讓他的未婚伴侶將你交託給了我。你應該是我的孩子吧,如果不是重大案件,政府是不給檢驗基因的。我想你能理解家裡人為什麼不喜歡你。只是你也知道,獸世的法則是專情專一的,雖然上流社會那些強獸人有很多都有好幾個地下的伴侶,但我只是個普通的亞獸人,抗不過法律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