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書上翻到了秋寶說的資料。上面對水稻的記載不是特別準確。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年月的資料;水稻這種植物被記載為“米”。
但不管準不準確,祁駿要的都只是一個由頭。要不是因為訂婚在即;他肯定就會跑去找三位教授了。但即便是在這兩天,他晚上也沒忘記琢磨一下怎麼跟教授說的措辭。東方戎知道祁駿是在用這件事排解壓力,但是他還是有小小失落的。訂婚之前,媳婦兒的心裡和眼裡不是應該都是自己嗎?白天有祁甜那個小雌性和孃親大人佔用了小駿的時間,晚上媳婦兒又專心復活水稻這件事,他真是不樂意了。
於是在訂婚的頭一晚,將軍大人“爆發”了。抱起媳婦兒就在空間裡好好地溫存了一頓。要不是他最後還有點兒理智,知道明天就得訂婚,差那麼一點兒,他就真把人給辦了。不過他也感覺到了媳婦兒的配合。即便最後自己都要提槍上陣了,小駿都沒有一點兒要拒絕的意思……為了明天的訂婚之夜,他還是生生把最後那股子勁兒給忍了回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倆人就起來了捯飭了。
帝都這邊的風俗,喜事都是上午來辦的。訂婚是喜事自然也要在上午。
其實倆個男人也不需要化妝什麼的。東方戎不管怎麼說也是軍人,頭髮一直不長連打理都不用。祁駿的頭髮倒是需要理一理,但其實也就剛到耳朵中間那麼長,梳通順了也就行了。
看著穿好衣服的兩個孩子,尤嬡心裡那自豪勁兒就甭提了。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的關係,她覺得今天小駿額頭上的疤看起來特別淡,顯得兒媳婦兒整個人都更出色了。“儀式就是一個過場。碰到認識的人敬酒你就問個好,不認識的只要微笑就行。你們爸爸和小戎會處理。祁家人那邊我來招待,你不用擔心。”
祁駿點頭:“今天就保持全程微笑嘛,我知道的。辛苦您和爸爸了。”
尤嬡笑道:“這話說的。我們倆高興還高興不過來呢,哪兒還能記得辛苦。好了,咱們開車過去了。甜甜已經坐在車裡了。”
秋家的酒店有專門承辦各種宴席的場所,今天東方家少年將軍的訂婚宴在這裡舉辦,門口一大早就出現了很多記者。
從車窗裡看到外面那些帶著各種獸徵的記者們,祁駿滿頭黑線:“居然還有媒體記者,看到他們我更緊張了。”
祁甜坐了爸媽的車,所以就他們倆人。“我的身份畢竟很惹眼,不請他們也會來。還不如下請柬,這樣他們倒不敢亂寫。”
祁駿微微皺了下眉頭:“我覺得從古至今,八卦這種事一直都是人們所熱衷的。”
東方戎拍了拍媳婦兒的手:“做好我們自己能做的。他們也折騰不出花來。何況咱們東方家他們還不敢惹,在媒體上寫什麼話題,怎麼措辭嚴叔已經讓人擬好了。這些人也就是拍點照片。錄一兩個小片段。”
祁駿笑了一下。“果然還是有權有勢的人有保障啊!不過也是,如果不是東方家這種身份,兩個普通人訂婚誰會在意。”
東方戎扭身親了親祁駿的額頭:“我愛的人,我在意就好了。”
祁駿也回親了東方戎的臉頰一下:“說得正合我心!”
對祁駿來說,這場訂婚儀式還是比較混亂的。但這只是從他被拉著到這邊一趟那邊一趟上來說的。對其他人來說,儀式辦得可謂漂亮。
因為是訂婚,所以沒有出現大紅色的喜慶裝扮。但大廳裡還是隨處可見喜慶的元素,正面的背景還是幾張放大了的照片。其中最顯眼的就是祁駿和東方戎在觀賞園拍的那張日出。其實有很多擺設祁駿並不知道象徵著什麼,但這是爸媽和秋叔白叔叔一手佈置的,肯定也是非常上檔次的。
儀式很簡單。東方老爺子和老夫人一起出現,在眾人面前說了幾句祝福的話。然後東方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