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西少被我這個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指著我:“你。。。。”
他想說的是你是不是安子,但這個人又明顯不是安子。
即使是安子,應該沒這麼牛逼吧。敢拿著錢砸溫殺臉。
這可是天朝,這可是京城!
不是什麼旮旯的小地方啊。
在金洲殺人也許可以一手遮天。
但京城水太深,殺人是要犯法的。
俞敬禮看著我,又看溫順興。他和溫順興也是相熟多年了,這個人表面對人什麼都和氣,但骨子也是那種驕傲的角色,也難怪。都是牛逼家族出來的,誰沒點傲氣呢。
關巾幗震驚的神色一閃而過。
“安子這個傢伙真是給我挑事兒啊。”黃雀在心裡說道,“想要安安心心在京城過個生日晚會都不行,這不是要逼溫大少開戰嗎?”
溫順興的表情極端的豐富多彩,很快,卻又是恢復了平靜,他低頭看下散了一地的錢,又用手摸了下剛才被錢砸的臉,然後笑著說道:“原來被人用錢砸的臉是這麼一個樣子,我知道了。”
我看著他陰陽怪氣的說話,笑說:“溫大少,你別責怪我,我剛才的手就是這麼一抖動,誰知道錢就飛去你的臉了。要不,我也給你砸我的臉,我真不介意的。”
我說著,把一迭錢遞給了溫順興,說:“我這個人喜歡錢,你拿著侮辱我把。”
溫順興看著我的臉,一直看著,足足有五秒鐘,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我想著難道他喜歡我了?還是他看出我的真實身份了?
“我記住你這一張天真無邪的笑臉了。”溫順興笑著說道,“敬禮,我先走了,有機會找你喝茶。”
“沒問題,隨時等你電話。”俞敬禮說道,溫大少這是要殺人的節奏,這個小子不知道是說傻逼呢還是牛逼呢,敢拿著錢砸溫順興。
黃雀帶來的人啊, 估計這一次京城有熱鬧瞧了,也好,京城的水一直都這麼平靜的,讓外面的人來刺激一下。
關巾幗也是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她已經負責監督房子的建成,然後又拆遷。
關家的那些人在被俞敬禮說了一通道理之後,也夾著尾巴走了。
現場也剩下我們幾個人了。
“穆大哥,你這個房子是沒有了,今晚上就去我那裡住把,就這麼說定了。”俞二伯對穆任國說道。
穆任國答應下來:“行,只要你這個領導沒話說。”
俞敬禮等人也跟著離去,不過走的時候,給我留下了一個手機號碼說是方便以後聯絡。
我覺得奇怪,應該是給黃雀留給號碼,為什麼要給我留號碼?難道他看穿我隱藏的牛逼哄哄身份嗎?
我可是覺得不好意思呢,羞羞噠!
我,黃雀,恩叔,又回到了黃雀以前所在的四合院。
“安子,你拿錢砸溫順興,是不是提前和我商量一下。”黃雀說。
“黃雀姐,我想你一定會同意的,所以我就砸了啊。”我笑說,“現在他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們呆在京城也不多,所以趕快回京城吧。”
恩叔端著可口的飯菜上來。
黃雀一邊吃著,一邊對我說道:“溫順興估計接下來就要讓人來查你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不過你知道為什麼我剛才要你出手去打那些關家的人嗎?”
“不是在俞二伯的眼前演戲嗎?博取他的讚譽?”我嘻嘻的笑,“然後可能 話,讓俞二伯也請我去俞家,這樣我就可以見到領導人了,我太聰明瞭。”
“來,吃顆雞心,長點心。”
黃雀真的給我夾了一塊雞心。
“黃雀姐,別這樣,我錯了,你指點明燈吧。”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