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面色變得沉重起來,良久,他嘆出一口氣,對兩個聖忍說道,“那個妖物是最近才出現在燕京的,她到底是誰,我也不清楚,不過她抓走了時崎恵鬱子,我會盡量找到她的。”
就連白歌也不清楚黑色面具女人,兩名聖忍的神色變得低落。
“那就多謝白先生了,”其中一名忍者對白歌深深鞠了一躬,又緩緩道,“其實,時崎恵鬱子大人她十分的思念你,即使她在極力的隱藏,但是我們都看得出來。白先生,我們先告退了。”
說完,兩人轉身離去。
上官雁看著他們的背影,轉頭對白歌問道:“怎麼辦殿主?”
白歌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後說道:“你們繼續暗中保護我的家人,時崎恵鬱子的事情我會親自處理。”
依照那妖物的手段,過了這麼久,時崎恵鬱子很可能已經死了。他自然不會冒險讓龍侍去調查那個妖物,他們要繼續暗中保護他的家人,而他,則會親自為時崎恵鬱子報仇。
想到這,白歌起身拿起外套,毫不猶豫地走了出去。
燕京第一人民醫院。
一輛急救擔架車疾馳而來,在IcU(重症監護病房)門前緊急停下。
白酒兒、淺芊芊等一眾執法員緊隨其後,面色焦急,心情沉重。
克萊爾,這位國際特級調查員,他的到來令華夏政府倍加重視。然而,誰曾想到,他竟會當街遭遇刺傷,生命危在旦夕!
隨著IcU的大門緩緩關閉,白酒兒和淺芊芊等人被擋在了門外。
淺芊芊不滿地看向白酒兒,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白酒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和克萊爾在一起的嗎?”
白酒兒眉頭緊鎖,反問道:“他不是和你一起的嗎?”隨後,她深吸了一口氣,正色道,“好了,現在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但願克萊爾能度過這一難關。”
淺芊芊聞言,也沉默了下來,低頭不語。
時間在眾人的焦急等待中緩慢流逝。終於,IcU的門再次開啟,一位護士走了出來。白酒兒等人見狀,急忙迎上前去。
“護士小姐,克萊爾的情況怎麼樣了?”淺芊芊急切地問道。
護士連忙擺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然後她取下口罩,神色凝重地說道:
“病人的情況不太樂觀,他腹部大量出血,而且他的血型是極其稀有的p血型,這種血型幾乎只有極少數的西方人才會有,目前我院並沒有p血型的存量,但是你們也不用太擔心,醫生已經在最大程度上去搶救了。”
說完,護士從眾人之中離去。
眾人聽後,面色變得更加凝重。
克萊爾是來調查詭異的“咬人野獸”的,他死在野獸手裡倒還好,可是他偏偏被燕京大街上的一個路人襲擊重傷,如果他真的因為這樣的意外而喪命,對於華夏在國際上的聲譽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打擊。
下午,燕京的西方,太陽照出來一片美麗的晚霞。
時崎恵鬱子站在街邊,目光在周圍掃視了一圈,然後走向街邊小攤的一個民工。
“岡本,他們呢?”時崎恵鬱子輕聲問道。
岡本抬頭一看,驚喜地叫道:“主君!”
他連忙回答道,“他們去白家找白先生求助了。不過現在您已經回來就太好了!”
“白家……”時崎恵鬱子微微低頭,神色變得複雜起來。但很快,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對岡本說道,“岡本,我遇到教廷的人了。”
岡本聞言震驚道,“什麼!教廷的人?是聖騎士團嗎?他們怎麼會在燕京?”
華夏對外界隱世異人極其厭惡,甚至稱他們這些人為境外妖邪。聖騎士團作為教廷的精英力量,出現在華夏,必然